老者冲公孙月行了个礼。
“您怎么来了?”公孙月这才反应过来扶老者起身。
“大人和他认识?”李大胆看着两人很是熟络,不解的问道。
“额,这个。。。”公孙月指着老者支支吾吾的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的好。
“老朽是少爷的老师,听说少爷当了县令,我们家老爷托老朽来荆州照顾。”老者倒是一脸从容的说了他的来历。
“对对对。。。。”公孙月一想,他也没说谎啊,确实可以称作老师,“他是我启蒙老师,你们叫他林老先生就行。”
“这少爷老爷的,看来大人是大户人家出生的,果然气度不凡啊。”郝率提着剑穿着便装进了大厅,额头流着汗水,像是刚练完剑。
听见郝率冷嘲热讽的话,公孙月只能赔着笑脸:“小门小户,不值一提。”
“少爷?”沈卓突然发现虽然相处已有一个多月,但是对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却知之甚少。
“那个天色已晚,你们就各自休息吧,本官和林老先生还有些事要聊,就先走一步了。”说着拉起林老先生的袖子就要往门外走。
“大人,等下。”沈卓侧身叫住了公孙月。
“什么事?!”公孙月右腿已跨出门口,回头一脸不爽的问道。
“刚刚在烟雨楼喝的花千醉后劲较大,大人可要早些休息。”沈卓轻描淡写的用一句话概论了他们今晚干的事,说完还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公孙月看的心里直发毛,靠!这个沈猪头可害惨她了!
“烟雨楼?花千醉?”林老先生有些疑惑的看着公孙月。
公孙月庆幸他年事已高又不常在外,所以不一定知道这些是什么,就在她暗自庆幸时。
“大人!你们今晚去喝花酒了!”铁头心直口快,扯着大嗓门就喊了出来,仿佛整条街的人都要知道县令大人带着捕快去喝花酒了。
好个喝花酒,三个字,更是简单明了。
公孙月用手捂着眼睛,低着头,不用看也知道现在林老先生的脸有多臭。
“大人,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铁头望着气氛不太对,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位叫铁头是吧,你没有错,说的极好!”林老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袖子一挥,双手别在身后,斜了公孙月一眼说道:“少爷,跟我来,老朽有话要说。”说完大步离开。
公孙月自知完蛋了,只能屁颠屁颠的跟着,临走时狠狠的瞪了沈卓和铁头一眼。
沈卓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给公孙月挖坑,可能是自己对他的一无所知让他觉得不爽的吧,不过现在倒是爽了。
沈卓心满意足的回房睡觉了,郝率出了一身汗,去洗澡了,留下铁头一脸的迷茫,“我没说错啊!”而李大胆只能同情的拍了拍铁头的肩膀:“不要想那么多了,睡吧,明天,可能会比较辛苦。。。。”
“您临走时,陛下是怎么吩咐的?”
“我知道~”公孙月敷衍的说道。
“您作为一个女子,还是公主,去青楼喝花酒,这。。。。这成何体统。”与刚刚不同,此时的林老先生跪在地上,苦口婆心的说着,而公孙月则满脸无奈的坐在凳子上。
“我去烟雨楼是为了查案。”公孙月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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