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之间的例行公事,没有虚伪也没有难为情,多少年的患难与共,让我们比家里的亲人都亲。
我们喝着红酒,苏丽雅讲着出差的见闻,十多分钟的时间,她老公就知趣地离开,他知道我们有无数的知心话要聊。
果然,苏丽雅已经微醺,她问:“我那个一家子可好?我怎么觉得你们亲如姐妹了呢?”
我也喝得渐入佳境,我说:“真没想到,竟然在你手里抢来了一个大‘活’,她说想把钱直接给我了,也就是说没你什么事了。你没事的时候总说让我给你打工兼职的,要真是这样,我不李代桃僵了?要是没你什么事了,你这个诊所是不是应该改个名呀?”我是故意这样说的,看她的反应。
她一仰脖将半杯的红酒咽下说:“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反正她今年的钱也交完了,你可以再赚一份。她如果能离开我这里,我再给你一份钱,怎么样?够意思不?”
“你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呢?只喜欢她的钱。”
“咱们在这方面总是不在一个频道上,大姐,我是要赚钱的?如果她天天磨磨唧唧只想倾述,又不想解决根本问题,我怎么耗得起?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呢?整天春花雪月地吟诗作赋就能来钱?”
她一向瞧不起我的职业,尽管收入与她不想上下,每当我有新书出版或者接受电视台采访之类的,她也总是‘嗤之以鼻’,但我知道她内心是替我高兴的。
“我不想收她一分钱,但她的经历让我挺好奇和同情的,我想和她作朋友,你也要协助我,毕竟你是专业的心理专家。”
她对我后面的话很受用,说:“她是典型的忧郁症患者,这种病里面的类型特别复杂,一时半时也说不清,但她不是特别严重的那种,就是喜欢沉浸在回忆中,病情发展缓慢,如果用药和疏导会有效果的,但她就是不配合,连药也不吃,只是一味的回忆,我真没这些闲功夫。再有钱这东西取之有道,该你得的,没什么不好意思,我感觉她条件还可以。”
“你把要吃的药给我,钱你说个数,我争取让她配合。”
“钱她早就付过了,明天我让小林给你。怎么,你怎么这么上心她的事?是不是触动了你的心?”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刻伸了伸舌头,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苏丽雅见证了我情感生活的每一步。
苏丽雅真的喝多了,她说什么也不让我回去,我说,就算我真的想留下也不是今天,你们小别胜新婚,我才不打扰呢。她大大咧咧地说:什么新婚不新婚的,不就是那点事吗?我们刚才在车上已经做完了。
我气得站起来够着她狠狠给了她一拳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怎么和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交朋友?”旁边的小凤竟然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苏丽雅毫无羞耻地说:“什么不要脸?我们合理合法,两周没见也确实有些迫不及待。”她挤了挤眼睛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
我气得七窍生烟,我说:“你就差那么一会儿?”
她嬉皮笑脸地说:“也是呀,做得也不尽兴。”
我又给了她一拳。
她说:”你也就认识我,才知道这么多男女的事,多少有头有脸的人也经常这么干,他们当中大多还不合法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最后拒绝她再三挽留还是走了,只不过她的这些话让我在车里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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