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道“楮大人,过来解释一下吧。”
他上前来跪下“陛下冤枉啊,微臣没有,武安侯是楮氏的栋梁,他出征在外,我如何能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这粮商定是受人指使诬陷于微臣啊”他特意看着云舒恨恨的说。
云舒倒觉好笑,盯着他“哦,楮大人的意思是本王指使他们诬陷你咯”
“哼楮氏与云家向来不合人尽皆知,我是侯爷的世伯,我是楮家的人,如何会害他啊陛下陛下明鉴呐”跪着上前了几步。
云舒厉声道“楮氏与云家关系是没那么好,可是大敌当前,如何只能看着眼前的个人恩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本王还不是这种目光短浅的小人,你是武安侯的世伯没错,可是武安侯夺了你大房的族长之位,他摄政统领群臣却没有提拔你们半分,你长子行贿买官,被他毫不留情的流放,你说,我们谁更恨武安侯”
他们没想到云舒竟然对京中各世家的恩怨了解得如此清楚,顿时觉得后脊发凉。
云舒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你说我冤枉你,那你敢不敢将你楮府的对牌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他慌了,四处摸着“对牌对牌你要对牌干什么”
“不用找了,你的对牌在这里”云舒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一枚小小的黄花梨对牌来,举起来让大家看清楚。
“你身为朝廷命官,却经营私产,否则这几个广阳的粮商又如何知道你这个京城的楮大人
你用对牌调动他们为你做事,却没想被他们留下做了把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好说”
“你你这个小人陷害我,我哪有动过什么对牌,这是栽赃陷害”
“够了,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朕押下去,重重处罚”
云舒看着被拖下去的楮德韬,又回过身来,“陛下,这件事还远没有这样简单,劫持军粮的是训练有素的精兵,楮德韬还没这么大能耐,只怕这背后还有人,陛下不如下令彻查清楚,也好永绝后患。”
“好,云王,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
小皇帝虽然不愿承认,可是这云舒确实是有几分能耐,事情办得又准又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王绥亲自押着粮草,千里驰援,不过三天便到了义阳郡,楮铭听他禀报平都发生的事,也暗暗佩服云舒的计谋,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凡响,总能处处给他惊喜。
没想到楮德韬竟然真的敢动手,以前父亲无能,他们常常被欺压,后来他当上了武安侯,手握重权,第一件事就是自立门户,渐渐成为楮氏里举足轻重的人,族人们相继依附,他也成为了楮氏最年轻的族长,以前他们只是不满,现在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这回,倒是自己连累了云舒。
夜幕沉沉,“大人,你那日为何当了云王的传声筒,还有那对牌,分明是”
分明是他派人送去的广阳。
江昌抬手打断幕僚的话。
“云王,武安侯,这两个年轻人都不简单,就他们那点小伎俩,骗骗小皇帝还差不多,云王一查就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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