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才刚刚说完,杨若莺倒只是脸色苍白了几分,她那好爹就坐不住了,连滚带爬的来到云舒脚边,“大人我说,大人我什么都说是别人逼我们的,是那个人让这死丫头做这些的。”
云舒单膝蹲下来与他平视,尽量让语气看起来和善一点,毕竟不能总是锋芒毕露吧,吓坏别人多不好,“哦那你可知道是谁让你女儿这么做的。”
太后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坐下的垫子中,死死盯住那男人,杨若莺她尚能掌控,她父母就说不准了。
那人多年沉浮赌场,人称杨老大,是个十足的泼皮恶棍,杨老大想了想,虚浮的眼睛登时睁大,“有有有,当时来的是个挺气派的女人,浑身穿得挺不错,我当时手里紧张,就顺了她的荷包,钱我花了,可这荷包我可还留着呢,这上面还是绣金线的呢。”说着果真从怀里掏出一只青色荷包来。
云舒接过,站了起来,左右翻看一番,嘴角的笑越来越深,“呵真是天助我也,这荷包是宫里放月俸银子用的青缎,不同品阶的宫女用不同的绣线,如此这指使陷害本王的人竟来自宫里,能用金线的,想必品阶也不低,不如再传内府库掌管俸银的大人过来,看看是哪些宫女能用这荷包,如此顺藤摸瓜,查出真凶亦不远。”
“云王,你什么意思”太后终于坐不住了,陛下还未立妃,后宫主位也就那么几个,而那青缎荷包,分明就是出自她身边的大宫女,她不能再被动了。
云舒淡然一笑,直面太后,“本王什么意思太后不知道吗太后娘娘刚刚不是还问,这女子为何诬陷本王,现在本王就是在刨根问底,如今真相呼之欲出,娘娘您心急什么”
楮颖站了起来,指着云舒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你怀疑本宫你你这是在逼宫本宫是陛下生母,大靖太后,你区区蕃王竟敢如此以下犯上来人把他押起来”
殿外的护卫冲进来,将云舒团团围住。
只见少年郡王依旧负手而立,面对铮铮铜戈也不见半分慌乱,反而扬起唇角。
“本王看谁敢。”
她扫视一圈,护卫们都下意识躲避她锐利的眼光,只团团围住她,却没人敢上前一步。
云舒一步步走向上首的太后,护卫们就一步步后退。
几位大臣懵了,他们只是来查案的啊,怎么还夹在中间受起夹板气来了,一个太后,一个郡王,现在要帮哪一边
“太后息怒,云王息怒啊,这其中必有误会,还是从长计议”
“太后息怒,殿下也是受了冤屈”几个人赶紧跪下劝架,任谁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哼你一个臣子,竟敢满口污蔑本宫,要是不严惩,国威何在尊卑何在
抓住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楮颖强装镇定,她在后宫作威作福多年,对付宫女妃子都是这一套,还从来没有谁敢忤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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