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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的第一周就是各式各样的入学指南和社团宣讲,社团什么的穆斯恐怕没有太多时间挨个参加了。

3号清晨,纳坦还在熟睡,穆斯就已经出门晨练了,和宫市亮进入学院的运动场,之前在公共草坪训练时的局促感荡然无存——别看伍斯特学院现在靠近牛津市中心,但它在十八世纪时还位于城市的边缘,这也使得学院保留了非常广阔的花园和将近26亩的运动场,甚至包括了一个湖泊。

“你说我现在考大学还来得及吗?”宫市亮欣赏着伍斯特学院的优美景色,忍不住开口道。

“来不及了,回冈崎喂猪吧。”穆斯头都不回,他发现这损崽自从来了牛津之后就有些膨胀。

“喂猪是不可能喂猪的,只有踢球这种东西,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

这些天两人一般会训练到十点多再去跟球队合练,现在看来华尔德的那套训练课简直是一种煎熬——赛前备战是完完全全的无球训练;天天除了练一练身体素质,就是传中抢点这些简单粗暴的内容,一没有强度,二又不系统。如果没有自己给自己开小灶,穆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在牛津联混出头来。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自学和自律,现在只不过捎带上了宫市亮而已,相互的鼓励和竞争,让两人的传球能力不断提升着。他们都是特点鲜明的球员,也都善于取长补短:穆斯防守好,基本功扎实,小技术花里胡哨,身体素质顶尖,就是传射两难;宫市亮传射皆可,盘带的节奏感很好,技术同样全面,速度虽快但身体单薄。

所以穆斯狂练传球,宫市亮拼命增肌,身边没有专业的运动科学团队又能怎么样,训练不够系统又如何,努力去做至少比坐着等死强。

明天还要去牛津东南的奥尔德肖特踢一场英足联锦标赛首轮的比赛,穆斯巴不得猛练一天把传球练出来。

-

等两人吃点早餐,慢慢悠悠地来到牛津联的训练场,已经到了十一点多,怀尔德教练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盯着正在练角球攻防的球员们。

中日二人组嬉皮笑脸跑来和他打招呼,怀尔德扫了两人一眼,冷声道:“换衣服,去抢点。”

两人应了一声跑到一边,边换衣服,边做着拉伸。怀尔德看见两人磨磨唧唧,怒道:“磨蹭什么?还不快点换衣服,赶紧过去!”

穆斯有点懵,前两天都还好好的,这怎么今天发这么大的火?无奈道:“教练,我们热一下身啊。”

怀尔德怒极反笑,大步朝走过来,把腕表扬到穆斯眼前,咆哮道:“几点了?还热身,你遢邋要热到几点?”

那边训练的人把头扭过来,好奇地观望着这边的三个人。宫市亮跟怀尔德道了声歉,使劲儿把穆斯揪走,一边吐槽道:“从来不反思自己训练的是啥玩意,莫名其妙。”

进了大禁区,矮壮的22岁中场查普曼朝着穆斯挤来,笑眯眯道:“呵呵,哈妮宝贝儿(honey)睡醒啦,我来防你。”说着把胳膊狠狠架在穆斯脖子上,使劲朝后顶。

穆斯紧皱眉头,看着这个满脸横肉的矮胖子,这就是当时宫市亮口中的另类之一:曾经因为危险驾驶致人死亡被判处30个月的监禁,刚刚才从狱中被释放出来,性格怪异,喜怒无常,酗酒飙车一样不落,这些天一直在没事找事,穆斯越不搭理,就越是往脸上凑。

牛津联的定位球常规都是由中场老将保罗-麦克拉伦来开,这次角球发出,落点还不错,在小禁区沿上。穆斯离球有些远,也就站住不动。正在看着球的轨迹,背后突然被人重重一肘,穆斯向人堆里一个趔趄,额头不知道撞在谁的膝盖上。

MMP,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穆斯捂着额头转过身,查普曼笑嘻嘻地站在那里,问道:“怎么啦?honey?”穆斯克制着把他暴揍一顿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道:“你是专门找茬的?”

查普曼官司在身,不怕摊事,一把揪住穆斯衣领,狞声笑道:“HONEY!还不能防你了?这是足球,没有罩着你的爸爸妈妈,你要是不乐意踢,就滚蛋!”

穆斯静静听他说完,骤然一个小擒拿手,把查普曼拧过去,SG的钉鞋生生踩在他的膝窝,押着他背身跪在草地上。穆斯这一手功夫镇住了周围所有人,他的声音冷得无人敢动:

“别揪我衣领。”

……

远远旁观的怀尔德看着穆斯的一举一动,愤怒地指着他破口大骂:“What Are U Fking Doing!”他不明白托马斯为什么会租这样一个货色——训练迟到,目无王法,拿着租借协议的出场数来威胁自己,之前还好好的日本人因为他的到来也不听话了,现在还开始球场斗殴?这球队到底是谁遢邋的说了算?怀尔德越想越气,大声吼道:“滚!来得晚还打架?提着你的东西滚蛋!快泥馬的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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