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长风的膝盖马上击中陈博简要害的惊险一刻,陈博简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磅礴的气,像爆炸一样将周长风炸飞出去。
被炸飞的周长风直到撞在院墙上才停下来,站起来后气机翻腾,一口鲜血喷出,站立不稳又跌坐下去,显然是受了内伤。
见周长风被气爆炸飞出去,张凛和陈蒙同时弹身而起,张凛一闪身就来到了周长风身后,一指抵在周长风的中枢穴,一股暖流顺着张凛的手指流入周长风体内,稳定住他的气机。
而陈蒙闪身到仍倒在地上的陈博简身前,第一眼看向陈博简胯下,见无碍后也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陈博简站了起来,陈蒙顺势一巴掌抽在陈博简脸上,全力施为,没有一点水分的一巴掌,将陈博简打得眼冒金星,好像打的是别人儿子一样。
陈博简一点不敢生气,还满脸的愧疚,越过自己父亲走到周长风身边,“长风……我……。”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周长风在张凛渡气后已经恢复两分力气了,笑着说道:“没事,比武嘛!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以前你也被我打得吐血过呢,是吧,简哥。”笑着的时候看见嘴里的牙都被血染红了。
一声“简哥”就代表周长风认输了,因为这就是比试的赌注,而陈博简却听得很羞愧,道:“不,是你赢了,我的身手还在你之下,纵使我学了……”还没说完陈蒙在他身后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也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陈蒙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狗日的,没出息的东西,还不带长风去疗伤。”
陈博简脑袋上又挨一巴掌,脖子一缩,哀嚎道:“哎呀,老爸你再打就把我打傻了。”一边说一边把周长风背在背上,刚走进门又回头说道:“如果我被你打傻了将你的酒坛子当夜壶,你可不能怪我。”说完背着周长风就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一只飞来的鞋子扇了一记耳光。
那就是气急了的陈蒙所为,脱下鞋子看似随手一甩,鞋子却绕到陈博简前面打中了他的脸。
等陈博简背着周长风跑得没影了之后,陈蒙转身对着张凛说道:“真不准备教长风气功心法?那孩子可是练武奇才,被埋没了多可惜啊。”
张凛白了陈蒙一眼,说道:“我还不知道他是练武奇才吗?不过还不是时候,现在教了他也只会是害他,你也知道在战场上用气功会是什么情况,到时候被嵝国的练气士针对性围杀可很难活下来,这点你经历过应该清楚。”
陈蒙无法反驳,想到当年自己和张凛在内六人在战场的动用气功后被嵝国的练气士围功,活下来的就只有自己和张凛,虽然面对普通士兵如杀鸡,可对战局没有任何影响,几万人乃至十几万人大战,一个人能杀多少。
两人就站在院子里,陈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张凛,道:“这是最新的情报,嵝国西北面战事紧急,东面的兵力将要抽调了三分之一过去,就这两天就会动身,和之前预料的一样,嵝国的东北军镇一员未出。”
张凛将信收下,也不看,问道:“瑜国那边怎么样,有消息吗?”
陈蒙:“一周前瑜国那边派人过来通过气了,还是之前的那个计划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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