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又回归了平静,一场战斗不过也就一刻钟而已,大家又各自休息下去,除了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和被拍烂的马车外根本察觉不到有战斗的痕迹。
看到练气士之间战斗的镖师们都没有大惊小怪,好像已经见惯了一样,不过对于周长风是练气士也感到丝丝诧异,但是没有多嘴问些什么。
周长风还是如之前一样,背靠大树盘膝而坐,悄然练习着那羊皮书上的无名练气功法,庹玉妃也回了自己的帐篷,刚刚她对着周长风一阵嘲笑让周长风心里很是膈应。
三名黑衣人中唯一逃脱了的蜻蜓又折返了回来,为的就是看看老猫到底有没有脱身,藏身在他们一开始趴着的地方,借着月光看见镖局队伍中间的地上,两具和自己一样穿着的尸体,那是刚刚还在与自己谈笑和争论两人啊!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就天人永隔了。
蜻蜓没有悲伤,她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死亡而已,虽然不想但也不会恐惧,她们这种人随时都有着死亡的准备。
已经摘掉了面巾的蜻蜓牙关紧咬,眼里没有悲伤也没有仇恨,因为她来的目的就是要夺走别人的东西甚至性命,仇恨或者悲伤应该是别人该有的情绪,咬紧牙关只是因为她觉得欠了老猫一条命,如果不是老猫让她跑的话她应该也会僵硬的在那地上躺着。
她讨厌欠人任何东西的感觉,她不知道要如何偿还,因为她身边的人都是没有家事和愿望的人,如果说有愿望那也只能是活着吧,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为老猫实现这个愿望了。
看着远处地上躺着的老猫,想了好久也没想到要怎么偿还他的人情,为他报仇?她可没有这个想法,因为她没有把握。
想了很久没有想到偿还的方法,只能对着远方躺在地上的老猫轻声说道:“人死债消,你死了我也不欠你什么了。”说完转身就消失在了这黑夜里。
朝阳升起,黑夜过去,又是一个明朗的早晨,盘膝坐了一夜的周长风率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迎着朝阳开始打起了撼山拳,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一套撼山拳还没打完那留着八字胡的精瘦男人就走到周长风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打拳。
周长风停下了打拳,不是他害羞怕让人看他打拳,而是八字胡的眼神太奇怪,想个色狼一样眼里冒光,这让周长风实在受不了。
停下拳路后警惕的向八字胡问道:“三爷,有事吗?”
镖局里的人都说这八字胡是庹掌柜的三弟,都称他为三爷,不过周长风不相信,看他面相比庹大美女老不说还丑,而且性格也截然相反,两人哪一点像姐弟了。
八字胡还是那种眼神,完全没有因为周长风的警惕神色而改变自己,看着周长风说道:“这是天行剑张家的撼山拳吧!”
周长风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个“是”,没有接着说什么,等着八字胡继续往下问,他可不认为八字胡只是为了问这么个问题而来。
八字胡则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这撼山拳打得不错啊,看来是得到真传了,拳谱心法也学到了吧,奇怪了,你也不姓张,这张家撼山拳的心法外人可很难学到啊,你不会是张家的上门女婿吧。”
周长风没有回答他,因为周长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说自己是张凛的徒弟,虽然自己从小跟着张凛学武可没有拜师啊,说自己是张凛的义子,虽然自己从小被张凛抚养长大可并没有义子的名分啊!
八字胡对于周长风的不回答也不介意,反而眼中的精光更闪,猥琐的问道:“你的真气是带腐蚀性的?”
周长风楞了楞,说道:“啊……嗯……,好像是。”
八字胡听到周长风说是就更高兴了,搓着手说道:“来来来,放出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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