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昨夜有个偷偷出宫的小太监喝酒,喝多了说道圣上对朱雀州的州牧极为欣赏,要升他作个从丞相嘞!俺们朱雀州的人总算出大官儿了!”
一个布衣小生喝着小酒嚼着牛肉,声音不大不小的和同座的友人说着,衣着样貌,估计是谁家的奴才出来办点事儿,趁机偷闲喝口小酒吧。
“那真是大好事儿啊!咱们朱雀州可真缺这么个老爷给撑撑腰杆了!”同座的布衣小生应和着。
“可不是嘛!论武将,咱朱雀老家的人不及人草原上的玄武州、冰山雪原的白虎州的子民们勇猛彪悍,论文官,青龙州物产丰富、有粮有丝绸,都是青龙州的父母官给的,人家的文官都能凑圣上跟前……”
“你们懂个屁啊!一介布衣草民!”
两个布衣小生的谈话,被邻座一身锦衣绸缎衣衫的公子哥打断了,这定是哪个刚刚富裕起来的门户家的公子哥,银子没多到可以进雅间消费,但也能置办几身绸缎衣衫、腰上挂个玉佩来将同坐大堂的布衣草民区分开来。
“哼!你们以为那是好事儿呐?那是重用呐?懂个屁!”
这公子哥一声叫嚷,引来众多人围观,“你们这些布衣草民都是住圣上脚下,但听不见宫里声音的人,如今的太子是谁?是桂雪皇后的儿子崇德太子!”
听他这么一说,合着这个公子哥的家里估计是在宫中任职的,这更是吸引了周围小民们的注意力!公子哥慢悠悠的说着,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抖着,时不时的还活动活动脚踝用脚尖在空中画个圈,极尽可能的显示着他的轻浮,坐在旁边的布衣小生,估计是他的随身仆人,不停的给公子哥斟着酒。
一群人的表情如像虔诚的教徒急切的想听真主的教导一般,毕竟是皇城,在权利的中心,权利的味道是最浓的,而这些权利外围的人群日日熏陶在权利的氛围中却不知权利的滋味,便对于皇室的事儿总是有着极大的好奇心,而这公子哥的出现,正好满足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仿佛饿狼久闻肉香饥渴难耐而终于能吃到一口肉一般的爽快。
“常言道,朱雀稳,大梁定,玄武忠,大梁宁。说的就是你们朱雀州这帮穷山恶水的刁民们不闹事了,大梁也就稳定了,玄武州的彪悍将士们忠心耿耿,大梁就太平了。”公子哥继续叨叨着,“而如今的太子,是镇北大将军的亲外甥,玄武州,嘿,你们说,忠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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