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里面闷的慌,心情不爽利,索性坐在马车前头,其实她更想自己骑马,但是被禁卫头领陆澈给拒绝了,
陆澈拗不过她,才让她坐在马车前。
她是个乐观的人,就算再难过的心情,吃一顿也就舒畅了,从锦囊中拿出干果,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塞进嘴里,
一路上雨水渐渐小了起来,四周的山被朦胧的雾气包裹着,很有诗意,她眯着眼睛吸进了一口潮湿的空气,嗯,很舒服。
刚出皇朝一段路,便遇到了一队豪华的马车,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她无法一探究竟,
马车由一队身强体壮的男子带领着,统一的黑色劲装,“霍”字的旗帜特别招摇,没想到官道上她再次遇到了同行的霍奕,他当即一掀车帘纱,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欢儿这是难受?”
她塞进嘴里的干果迟疑了一下,差点呛咳,
昨日霍奕冷眼相对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分分钟就表示着陌生和不认识,怎么此刻就变了另外一幅模样,
她心底便有气,不愿搭理,一股脑的钻进了马车里。
长公主的马车自然是豪华的,可容下四五个人的容量,里面铺满的毛皮,中间摆着一个小茶几,放满零食和小吃,
她本来是很气,可就是忍不住心中的小心思,想偷偷看一看霍奕此刻的模样,揣测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马车外面的南晋言惊呼了一声,
“霍家也要去皇陵?”
霍奕的侍卫赤鸢挠挠头接话道,
“我家少爷最近病情加重,需要去岭南别院修养,顺便祭拜孝妃娘娘,陛下特批的,”
“病情?”
“哦,就是些普通的小病小痛”
岭南就是孝妃娘娘陵寝的地方,那里山顶常年冰雪覆盖,是难得的龙脉,
听到赤鸢说病情的事,南奚欢偷偷撩开了一个角,隔壁的窗牖窗纱随着风微微起伏,只能瞧见霍奕的下颌弧弧度,
她实在是看不出霍奕有什么病,脸色确实苍白了一点,略略带些病态,
见了霍奕身骑白马的模样,倒很少看到他生病的模样,
而且还坐在马车内,他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难不成真生病?
她也不疑有他,有些气息奄奄的窝在马车里。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霍奕的马车断了轴,南奚欢闭目养神还没过半柱香时间就响起了赤鸢的声音,
“殿下,我家马车车轴断了,少爷受不了风寒,可否同乘马车,”
原理上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她未到及笄,又从来是不拘小节的,但她心情不佳,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车外面的南晋言挤眉弄眼的一口答应了下来,还一直嚷嚷着
“那自是应该的,本就是同路,公主年幼,自然不会介意,应该互相照拂,殿下您说对吧?”
“”
这也不能怪南晋言,当初要南晋言为的就是霍奕,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南晋言自然要神助攻,
她无奈便腾了位置出来,
霍奕看起来确实有病态,下马车的时候还用的轮椅,赤鸢在身后推着行走,最后被搀扶上马车,然后赤鸢向她行完礼后,又为其盖上了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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