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我们在卓远山庄也已经三月有余了,眼下瑜儿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启程回去了……”
谢无影站在院中,摸了摸那花白的胡子对着谢清风道。
谢清风默默的点了点头,“既然瑜儿已经无碍……爹,我们是否需要通知他……”,谢清风迟疑的开了口。
“嗯……”
谢无影抬头看看天,一脸愁容,“看来这一次,瑜儿我不得不放手了……”
说完谢无影沉默起来,谢清风看罢也同时沉默。
“谢门主!”
院外进来了一个侍从,看侍从的打扮却似是北野青云门的人,他进来便拱手道:“谢门主,我家陶门主有请!”
“哦?”
谢无影抬眼看了看这侍从,摸摸胡须喃喃自语道:“陶门主伤如今好了,我倒是因为瑜儿出事没来得及拜访,如今她倒是来请了,实在是有些意外。”
他又转眼对着谢清风道:“风儿,正好这次我们去探望探望你陶姑姑,也好一起商量商量回程。”
江南水令门自是路程与北野青云门南辕北辙。
但是此次陶月重创,不管身心都似一蹶不振,谢无影想着顺便邀请陶月正好去江南走一趟,当做散心也罢,终是人死不能复生,还需珍惜眼前。
谢无影这么想着,便和谢清风一起,跟着这个侍从出了门。
……
“师父,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您怎么就是不听呢!你这样不爱惜身体怎么行呢!……您看您,还跟我生气,您不知道吗?您生起气来跟个三岁小孩没区别!……”
“我……”
“师父,我跟您说您偏不听,今儿个我可把话放在这,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我……”
“……”
谢无影和谢清风一进陶月的院子,就听见陶芸芸和陶月在院里拌嘴。
谢无影不禁皱了皱眉,反倒是谢清风颇觉得有趣,他对着谢无影使了个眼色,示意不用去打扰。
谢无影倒也跟着听起来,才明白过来,其实有这么个人在陶月面前也挺好的,正好让她根本就没时间想其他的心思。
“到底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陶月无语的反击道。
“师父,我这不都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嘛,您今天如果不喝了这药,我跟您说……我……我……我……!”
陶芸芸说着有些激动起来,手也举在半空中。
“你想怎样?……你……你不会是要打为师吧!”
陶月看看陶芸芸举起在半空中的手,心里有些发虚。
“我就不吃饭!……您想什么呢!师父,您徒儿是这样的人吗?!”
陶芸芸生气的噘了噘嘴,她就是想发个誓今天不吃饭,至于嘛她师父居然以为她要打她,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儿她也不敢欺师灭祖啊。
“哦……那正好,我不吃药,你不吃饭,就当你减肥了,我也落得自在轻松。”
陶月舒了一口气,放下心平静道。
“你……!”
陶芸芸立马不干了,让她不吃饭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师父!您就体谅体谅您徒儿的一片孝心吧!……您要是再这么下去,徒儿肯定会被饿死的,您难道愿意看着我饿死吗?”
说罢,眼里尽是恳切之情,其实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使出这招苦肉计,就是知道师父不会不让她吃饭。
虽然她们总是成天拌嘴,但是师父从小把她养大,虽不是母女却情比母女坚。
“陶门主,你就答应她吧!”
谢无影一旁实在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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