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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谈说说,用过了虎肉,铺了两张草席,慢慢睡熟。次日清晨,轩天打了个哈欠醒来,随后龚燕奎悠悠醒转,两人并辔疾行。

到第五日早上,终于来到旧都。轩天见旧都内行人熙来攘往,络绎不绝,长街上青石平铺,市肆宽广,商贾云集,心道:这里便是爹爹从小长大的地方。龚燕奎收缰下马,伸了个懒腰,笑道:“咱们先找间客栈住下。”

轩天跟着下马,轻轻扶着马头,悄声道:“约素,辛苦你了。”约素宛似通了人性,一听之下,将头颈不住在他腰里挨擦,似乎在说:“没有的事。”

两人牵着骏马,过得几条街道,来到西大街半夏客栈住下。午前午后,龚燕奎走进轩天的客店,道:“玄公子,我请你去旧都最大的酒楼欢合楼吃顿好的。”轩天点了点头,和他走出半夏客栈。

一路穿石桥,绕长街,走了好长一段路。突然间一股浓香扑鼻,不一会儿,只见一座精美的酒楼傍河而立,金子招牌上写着“欢合楼”三个大字。

轩天素性吃肉,闻到阵阵肉香从酒楼中飘将过来,自是十分欢喜,便和龚燕奎走上楼去,只见酒楼铺陈全是仿照传说中蓬莱仙境楼阁的格局。跑堂一边大声吆喝,一边奔了过来。龚燕奎坐了下来,向轩天道:“今日咱俩好好痛饮一番。”向跑堂瞧了一眼,道:“上最好的酒菜来。”

不消半个时辰,跑堂从厨房端了酒菜过来,放在桌上,指着两壶大酒道:“这是两壶上好的绍兴花雕酒。”随即指着菜肴道:“这道菜是凤尾烧麦……”龚燕奎摇了摇手,插口道:“好了,好了,吃个饭还有人来扫兴。”跑堂一听,身子一颤,灿灿的走开。

酒席之间,轩天喝了三杯酒,顿觉全身奇痒无比,轻轻扯开胸前衣服,但见胸口冒出红斑,轻轻的道:“唉,看来我是吃不得酒了。”龚燕奎见他脸上带着惭愧之色,笑道:“诶,玄公子何以如此见外?两人共饮,自有共饮的意趣。一人独饮,亦有独饮的意趣。”说着便自斟自饮,酒至杯干。

有道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龚燕奎喝到五十杯时,微有醺醺之意,脑中隐隐出现自己大哥的模样,心下烦恼。轩天见他微微的凝起了眉头,不住叹息,问道:“怎么?龚公子有什么烦恼之事?”

龚燕奎抬起头来,眼中泪水滚来滚去,过得片刻,才道:“玄公子你可有兄妹?”轩天摇头道:“我是家中独子。”心道:其实我倒是很想要个妹妹。但随即想到自己痛失父母的往事,转念又想:不对,何苦要个妹妹陪我遭罪呢?

龚燕奎斟了一杯酒,当即一饮而尽,苦笑道:“我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两个妹妹。我们自幼嘻嘻哈哈,相亲相爱。”话音一转,凄然道:“我虽说比不得你们这些练武奇才,但也算得是颇有天资之人,自是颇得父亲宠爱。唉,不过我大哥却是个练武蠢材,他心生妒忌,和我渐渐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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