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月温和笑开,眼里满是憧憬。
“你先回去吧!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还有多弄一些炭火在屋里,要银骨炭,其他的我都收不了,气味太重了。”张初月瞥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赵婉儿,又小声的嘀咕一声“这个玉佩倒是要感谢你了。”
说完,便脚步匆匆的跟上上官隐,悠哉悠哉的去了书房。
赵婉儿却木纳了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想着张初月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
“咔吱”一声张初月把书房的房门紧闭,柔情似水的望着早已经坐在书案旁的上官隐。“说吧!玉佩你是哪里来的。”上官隐挑眉,眼神幽深。
“当然是你留给我的,换句话说,就是我救了你,而且你还留了一张字条可是被我父母收了去,但是玉佩我偷偷的藏了起来,因为我知道那是你留给我的信物。”张初月好想被文书一般,一股脑的便被背了出来。
说着张初愈从衣袖中拿出半块玉佩,放在书案上,玉佩玲珑剔透,碧绿晶莹。上官隐眼风扫过张初月。
“你练了多少遍?”上官隐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眼神冰冷的望着一脸木纳的张初月“背的如此流利。看来没有少下功夫。”
“啊?”张初月瞪大眼睛,刚露出的得意之色,现在却被堵到不知如何说话。
“那我背后黑色的胎记你也看到了?”上官隐波澜不惊。
张初月神声一愕,“对啊!都是....都是因为你受伤了,所以说才看到了,再说了现在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这些事情也不会太在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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