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带着石正峰、天公义、傻强他们三人向天坑村走去,一路上,石正峰他们询问婴宁有关天坑村的事情。
婴宁告诉石正峰他们,天坑村大约有一千多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座天坑里,从来不与外界接触。
石正峰问婴宁,“这座天坑有多大呀?”
婴宁挠了挠头,说道:“具体有多大我也不清楚,总之是很大很大,走上一天一夜也绕不了一圈。祖先流传下来的话,说这天坑里有很多危险,所以我们天坑村的村民,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天坑村的附近,也不远走。”
天公义在旁边插了一嘴,说道:“那你们岂不成了这天坑里的囚徒?”
婴宁笑了一下,说道:“还好啦,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生活,已经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石正峰又问道:“婴宁姑娘,有什么办法能离开这座天坑呀?”
婴宁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离开这座天坑。”
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都有些惊讶,面面相觑,心想,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和那些天坑村的村民一样,要一辈子困在这里?
天坑村的村民们祖祖辈辈习惯了这种生活,安之若素。石正峰他们三人在天坑外过惯了自由的生活,要是把他们关在这天坑里一辈子,非得把他们逼疯了不可。
石正峰他们三人和婴宁一路说着话,一路往前走,透过树林,一座村庄浮现在众人眼前。
婴宁指着村庄,说道:“这就是天坑村。”
傻强大大咧咧就要往村子里闯,婴宁慌忙拉住了傻强,说道:“别冲动,疯狗帮的人都在村子里呢。”
石正峰说道:“咱们悄悄地靠过去,看看疯狗帮的那些疯狗都是什么模样。”
石正峰、天公义、傻强和婴宁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向村子里张望。
村子里人头攒动,男女老幼,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块空地上。空地中央,一个年轻人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正唾沫横飞,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
婴宁指着那年轻人,低声说道:“那个家伙就是疯狗帮的帮主张乐。”
张乐掐着腰,龇牙咧嘴,一副流氓模样,对天坑村的村民们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三天之内,每户人家都要给我准备十枚鸡蛋、二斤肉,外加十斤蔬菜、水果,一斤蘑菇。”
一个中年村民仰头看着张乐,说道:“小乐子”
中年村民刚开口,一个疯狗帮的成员就冲上去,一巴掌打在了那中年村民的脑袋上,训斥道:“你怎么称呼我们帮主呢?!”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中年村民连连道歉,换了称谓,说道:“张帮主,您要的这些东西太多了,三天之内,我们根本就凑不够呀。”
天坑村的村民祖祖辈辈,一直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生活清贫得很。张乐一下子要那么一大堆东西,村民们确实是拿不出来。
张乐看着那中年村民,朝疯狗帮的成员挥了一下手。两个疯狗帮的成员立刻冲上去,露出疯狗本性,按住了那中年村民,一通拳打脚踢。
中年村民的老婆孩子见到丈夫、父亲挨打,立刻冲上前去。
一个疯狗帮成员抽出了一把柴刀,指着中年村民的老婆孩子,叫道:“都给我站住,谁敢再往前走一步,我立刻劈了他!”
张乐站在大石头上面,气势汹汹,叫道:“我再告诉你们一次,我疯狗帮帮主张乐是天坑村的主宰。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谁要是胆敢对我的话有丝毫质疑,这就是下场!”
张乐指着倒在地上的中年村民,中年村民被一群疯狗围殴,满脸是血。
张乐面目狰狞,冲着村民们吼道:“你们有没有听清我的话?!”
张乐张着嘴巴,正在那叫嚷呢,突然,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飞过来,打在了张乐的脸上。
张乐愣住了,伸手一摸,这东西黏糊糊的,像是唾沫。
“谁呀,谁他妈活得不耐烦了!”张乐瞪着一双眼睛,仿佛野兽要吃人似的,扫视周围的村民。
村民们老实巴交的,被张乐这副凶相吓了一跳,纷纷低下头、垂下目光,不敢与张乐对视。
张乐正在村民们面前,大肆施展淫威的时候,突然,又是啪的一声,又有一口唾沫喷在了张乐的脸上。
张乐怒不可遏,在大石头上转着圈,叫道:“是谁,是谁,有种的就给我站出来!”
疯狗帮的成员们也张牙舞爪,抡着柴刀,叫道:“是谁吐我们帮主,快滚出来受死,快滚出来受死!”
啪,第三口唾沫喷在了张乐的脸上,石正峰好整以暇,从大树后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这三口唾沫是爷爷我赏给你的,”石正峰声音洪亮,冲着站在石头上的张乐说道。
村民们看着石正峰,像躲避瘟神似的,慌忙向后退去。人群散去,张乐和石正峰互相对视着,一个怒火万丈,一个从容淡定。
张乐指着石正峰,叫道:“你是谁,怎么会到我们天坑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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