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奥体馆!”酒店外,身着露肩印花礼服的女人,头发糟乱,神情闪烁,用力敲击着的士的车窗出租车师傅摇下窗户疑惑地问:“奥体馆?什么奥体馆?”
“省会奥体馆!”女人口吻焦急,目光游离。
“小姐,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司机摆摆手,一脸你逗我?。
“求你了!快赶不上了!”带我离开这儿……拜托了……朱璃哀求司机,却因下一秒开走的车子失去重心险些跌倒。
“璃璃!”
身着白色休闲西装的男人匆匆赶了出来,他的左脸颊处有明显的红肿,却也遮不住他神明爽俊的模样,他驻足在女人身后不远处,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别这么叫我!”女人捂住耳朵,低吼着警告身后的男人。
“你听我说,一年前我……”男人话音未落,被女人无情打断。
“滚我请你,滚!”印花长裙的女人转过身来,目光阴骘,寒冷如冰,浑身上下爆发出的戾气足够将她吞没。
不该来的,可应人必当守约是她一贯的信条,纵使来之前便想好中途退出赶去省会,包里的那张lspl春季联赛大区选拔赛门票是于江晨买来送她的,似乎一直翘首以盼她能抵达检票口每当她触及上流,便会被一道雷劈回原形,就比如现在,说来可笑,即使从没想要攀附富贵,却总是有意无意被这群上流社会的人耍着玩。
紧接着从宴会厅又赶来了一群人,为首的赵与祁面露歉意,而他身后的一群人抱以看热闹的心态,有的交头接耳,有些人则是看猴戏一般居高临下。
看一只落水狗怎么被淹死,是你们的乐趣吗?朱璃环视男人身后的这群贵族们,他们的脸上闪着耀眼的光,又配着腥红的笑容,何其无辜又何其残忍。时间倒回到三个小时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正在为如何搭配衣服发愁的女人在网上搜索着各类模特的俏丽着装,令人沮丧的是肤白貌美大长腿怎么穿衣都好看,哪怕套个麻袋在身上也很fashin,而腰粗且身宽体胖的人,怎么打扮掩盖都会臃肿不堪。
“笃笃笃”
打开房门,嫂子递来一个乳白色的礼物状盒子,扎着蕾丝蝴蝶结,表面印有她看不懂的英文lg。
“这啥?”朱璃好奇。
“……你哥上司送你的。”嫂子虽说也是一脸的不予置信,但毕竟是自家丈夫委托她派送,也不好表现出多惊讶的样子。
“呃……赵律师?”瞳孔张大的朱璃愣了下,似是不确信方才答案又接着问:“赵与祁?”
比朱璃矮半个头的女人点点头,帮她扯开蝴蝶结,打开盒子,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令人眼花缭乱五彩斑斓的真丝连衣裙。
“哇,好特么丑……”朱璃拿起长裙,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面朝落地镜比划了下,这宛若古希腊式的垂顺质地倒颇有设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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