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扎鲁便拿着一块夹板以及一块毛巾过来了,而另一个黑衣人手里则是断了一盆水。
扎鲁二人还未说话,李鸣沁脑海里便浮现出了水刑二字。
水刑,一种使犯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犯人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脸部被毛巾盖住,然后把水倒在犯人脸上。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断涌入,而毛巾又防止你把水吐出来,因此你只能呼一次气。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水刑”自中世纪问世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是一种酷刑。
直到2009年9月份,美利坚合众国军方迫于压力才禁止使用“水刑”和其它被日内瓦公约禁止的“残忍、不人道、有损人格”的审讯手段。
却不想它竟于今日出现在了这个处于华夏境内的地下安全屋里。
那个负责看管李鸣沁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抽出了根绳子,狞笑着走到李鸣沁面前,想要去绑李鸣沁的双腿。
于电视上见识过水刑的恐怖的李鸣沁,终于忍不住了,在那绳子刚缠上他左脚的时候,他直接挣开了那在出了宿舍楼时便套在他手上的手铐。
内气在体内极速运转,坚实的手铐直接被挣断,手铐断裂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那蹲着身子,想要绑缚李鸣沁双脚的黑衣人自然也下意识抬起头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他看见的是一柄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细长金色短剑,金色短剑在刺到黑衣人脖颈处的紧身衣时停顿了一下后,便穿透了这不算厚实但异常坚韧的衣料,继续往内走去。
但就是这一顿,使得这黑衣人有了一定的反应时间,不过即便如此,在这紧急关头,这黑衣人也只是来的及侧了一下头,但那也足够了。
金色短剑并没有像李鸣沁想象的那样直接穿透这黑衣人的咽喉,只是在这人的脖颈处带出了一道血线,看着恐怖但却不致命,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见到黑衣人这迅捷的反应,李鸣沁在讶异的同时不禁赞叹了一番。至于那滴溅射到自己脸上的血液,他倒是毫不在意,从他刚才出手的果决就可以看出,现在的李鸣沁,在经历了那一场战争后,已然成为一个狼人了,至少在该出手的时候,他不会有一丝一毫犹豫以及仁慈的想法,更不会像以前那样,见到稍微血腥点的场景就会有呕吐的感觉。
一击未成,李鸣沁也不觉得遗憾,迅速起身,在奶茶的帮助下隐匿了身迹,也不去追杀那个受了伤,俨然已经失去战斗力的黑衣人,而是攻向了正在发愣的扎鲁两人。
一切发生的太快,扎鲁缓过神来的时候,视线里已然失去了李鸣沁的踪迹。
“fuck!”扎鲁大吼一声,嗓门极大,就连安全屋上方坠着的帘灯也被震的扑簌作响。
这句话李鸣沁倒是听懂了,因为他以前有阵子也总喜欢拿这个词来骂人。
“yurther?”在扎鲁的语音落下之时,李鸣沁的声音自扎鲁背后响起,跟着声音一起传过去的是那柄极速刺出的金色短剑,由于速度太快的缘故,奶茶无法维持住短剑的隐身状态。
因此金色短剑就像是从虚无中冒出来的一样,刺向了扎鲁的背后,显得很是诡异。
扎鲁并没有穿上那身紧身衣,李鸣沁手中的短剑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刺进了扎鲁那宽大,充满力量感的身躯。
短剑入体,扎鲁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怒吼一声直接转过了身子,没入其体内的短剑也因此又在他背后划出了一道巨大的伤口,透过破碎的衣衫,可以看见里面外翻的血肉。
红色的血液在一瞬间浸湿了破碎的白色衣衫,将白衣染作红衣,分外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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