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米拉,一个叙利亚东部城邦,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而格外富庶,它是丝绸之路上的东西方交汇点,波斯人、帕提亚人、阿拉伯人、罗马人接踵而至,导致了这个城邦的繁华也导致了它在数次战争中的悲惨遭遇!
克拉苏曾于前53年率军东征,帕尔米拉分裂,一部分帕尔米拉人迁往幼发拉底河东岸,一部分人选择留了下来。
就是如今的帕尔米拉城邦国,它选择了臣服于罗马,受罗马庇护,代价则是高昂的税收和自己的骑兵为罗马征战;
但这是以前在虚弱时不得不妥协的结果,而如今在国王病危,王权即将更替的时候,不满疯病家族的贵族们;在帕提亚人不断抛出橄榄枝后,已经让不少反罗马反乌辛那家族的帕尔米拉贵族暗自倒向东方阵营。
暗流涌动在这个繁华的城市。
也许是宿命中的抉择,帕米娅从一个罗马人的色雷斯女奴,变成了帕尔米拉王宫的奴隶。
经过一系列的变故和痛苦,小小年纪的她已经变得对生活麻木,唯一不忘的就是那刻骨的仇恨,和对太阳徽的记忆;
此时在面对这个把自己带出庄园的男孩,对她来说作为奴隶的命运没有丝毫不同,或者说只是她现在认为没有不同。
男孩拉着她的手欢快的为她介绍房间里的希腊物件和金属制造的战车玩具,她都只是眼神空洞的点点头,没有再多余的表情。
“葛勒娜,你不高兴吗?”
“我叫帕米娅,色雷斯格莱那的帕米娅。”
说这话时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异样,只是那是仇恨的目光;年轻的金袍小王子洛瀚一噘嘴,他觉得帕米娅肯定不喜欢自己给她取的名字,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顶撞他。
但他并没有发作,因为在帕尔米拉语中葛勒娜是母狼的意思,这是他对她的第一感。
“可是你就葛勒娜,我要你永远做我的葛勒娜。”
“不,我是色雷斯的帕米娅。”
“你……”
也许是小王子一生除了父母,没有人曾忤逆他的话,他略显激动的从抽屉里拿出自己镶满红蓝宝石的小剑,抵着帕米娅的胸膛。
“快说,你要永世效忠于我,并用我赐予你的名字活下去,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面对小王子激动得大喊的话语,跪着的帕米娅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水流下,或许死真的是种解脱吧!
她在无声的抗争着……
“你……”
洛瀚见此居然一剑把自己的手臂割破,一到红红的口子渗血鲜血。
“啊!殿下。”
门口的两个男侍从立刻尖叫着跑过来,替他止住血。
此时的洛瀚红着眼睛,也许是被刺激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带着疯狂。
这时候他的母亲狄比娅王后正走进来,见此连忙叫人请医士,并用眼色示意身旁的仆人,那仆人立刻意会,拿来一个蓝色小瓷瓶。
待在身体不断抖动的洛瀚服下药后,终于安静的谁去。
等一切都安顿好,王后才发觉了那个依然跪着,眼里满是疑惑的帕米娅,再定睛看了她的脸之后,直接一巴掌将帕米娅打翻在地。
“将她扔到蛇窟去。”
王后的一句话让洛瀚的两个侍从互相望了望,但都没有立刻上前,他们知道洛瀚的性格,王子醒来不杀了他们才怪。
王后看着不动的那两人,恶狠狠地说道:
“你们也想一起被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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