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峰把头发包好后示意我下船上岸,上岸后他带我乘坐泰国的迷你巴士不知道去哪,走的都是小路,路很不好颠簸的我肺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等到了后才发现是一个城中村。
曼谷的城中村比我想象的落后多了,鱼龙混杂,乌烟瘴气,什么人都有,我甚至还看到了躲在小巷里拿锡纸吸毒的瘾君子。
阿赞峰带我穿进小巷进了一户人家,主人家是一对三十多岁的泰国夫妇,我们刚进门他们就快速迎到了门口,非常客气的向我们作揖行礼,阿赞峰回礼我也跟着回礼。
被这对夫妇带进去后我才发现屋里正在办丧事,一口黑色棺材就停放在房梁下,棺材边上挂着黑白相间的帷幔,棺盖还开着。
阿赞峰凑到棺材前看了看,我也凑过去看,只见棺材里躺着一个女孩,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真可惜这么年轻就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女孩的身上盖着白纱蚊帐,双手置于胸前,握着芭蕉叶,芭蕉叶里裹着一朵泰国国花睡莲,睡莲里还插着一根蜡烛,阿赞峰取下白纱蚊帐,点燃蜡烛,那对泰国夫妇立即虔诚跪倒在地,不敢仰视。
阿赞峰仰起头双手高举,对着天大喊三声,也不知道喊了什么,我猜多半是什么安心上路之类的,没想到他还接这种丧葬白事的活,这是太意外了。
这时候阿赞峰突然指了指女孩的下、阴位置,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阿赞峰瞪了我一眼,做了个跟揪头发一样的动作,我一下就明白了,靠,居然让我干这种事。
我迟疑了下,赶紧作揖朝遗体行礼,心中默念着有怪莫怪,我是迫不得已才对你不敬,别来找我之类的话,然后掀起女孩的裤子把手探了进去,慌忙扯下一根毛就缩回来递给了阿赞峰。
阿赞峰收起毛发取出一个小玻璃瓶,从里面倒出两滴,示意我抹在刚才动手的手上,我估摸是什么驱除污秽的油,也没多想给抹到手上搓了搓,阿赞峰随后又示意我跟他一起把棺材盖封上。
我们合上棺材盖后就盘坐到边上了,泰国夫妇立即给我们送来了早准备好的食物,毕恭毕敬向我们作揖行礼,然后退出去忙他们的去了。
我们坐在那吃东西,没多一会来了几个寺庙里的黄袍僧侣和几个普通民众模样的人,棺材被黄袍僧侣和民众一起抬走了,泰国夫妇全程站在门边露着笑容,目送棺材出去,没有一丝难过表情,这让我很震惊。
我知道泰国是个微笑国度,办很多事都是带笑容的,没想到这出殡也带笑容,真是开眼了,照这女孩的年纪来看应该是他们女儿,这要是换了国内,非哭的在地上打滚不可。
泰国的寺庙里大多设有火化塔,估计是送到庙里火化去的,泰国夫妇并没有跟过去,可能女孩的骨灰会被留在庙里供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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