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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穷山恶水之地,不知何时却兴起了一种神秘的教派。教派处在边陲中心之地,或许是距普通百姓生活之地较远,边陲之地没人知道他们的教别,教义,以至于他们的教派名字都未曾可知,却只知道他们是除暴安良的慈善之人,在这穷山恶水的边陲之地,他们的地位却已经超乎于人。生活在那里的百姓似乎将他们与神放在一起,亦或者说,不知何时起,他们便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受世人爱戴,敬仰。

边陲深山之中,一处充满当地特色的亭台。一位英俊的中年男子,神态从容,悠闲。

“掌史大人。所有的事情都在原定计划进行,每一颗棋子都落在了他所属的位置。”一位墨绿色长衫老者跪在棋盘一旁,恭敬道。这是间很宽松而又充满奔放的庭院,那种苗疆的强烈奔放表现的恰如其分,庭院当中放了一盘棋,除了一些花草,只剩下这盘棋了,似乎,这里的常驻之人并不喜欢繁杂。

隐约能够听到楼台上方的那些随风摇摆的风铃所发出的声响,清脆而动听,侧耳倾听去能够感受到那些来自心灵的安然。那是风铃,或许是在护住满台花卉面早飞鸟的侵害吧。

一位中年男子,通体纯黑色的长袍,这样的长袍似乎能够将光全部吸进。他坐在茶几旁边,左手执子,悬在半空。干净的眸,只是盯着眼前的棋盘。这一局,他已经连续下了三天。

“你看这盘棋如若是你,又该如何?”他看着眼前的棋盘,声音轻薄,淡如止水,“起来说话吧。”

“米粒之珠岂敢与日月争辉。”他微微站起身子,或许是跪的有些累了,然而,依旧面容肃穆,低着头恭敬回应,没有半点质疑。那位被换做长史大人的中年人男子没在回答,只是将手中的那没旗子放在棋盘之中。顺便拿走旁边的几个黑子,“呵,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掌史大人,那属下告辞。”说完低头弯腰退出大厅。那所宫殿之中只剩下剩下他独自一人。

未几,那位老者缓慢退出亭台,他站起身子,放下手中的那颗白子,扔进棋盒,“死局便就是死局,如何挣脱都未能改变其原有的命运。”他嘴角轻扬,满脸的鄙夷,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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