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什么?”
“男人姓赵,女人姓夏。”
“他们是怎么死的?”何远问得有些迫切。
常洛生不禁警觉起来:“难道何老弟认识这户人家吗?”
何远自知失礼:“大约是在外乡听到家乡的事,多少有些感慨。”
这句话说进了常洛生和周老板的心里,二人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如果陌生短信发来的消息是真的,那么父母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自己出生后不久,还是自己落到何程手里之后?他们又是在哪里死去的,是在镜西,还是在其他别的地方。
不知怎的,何远总觉得这桩命案与自己有关,因此,语气不自觉的就急切起来。只是跟这两人还不熟,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他们两人。
常洛生接着说道:“据谣言说,是半夜凶手偷偷潜入屋内用匕首杀害了两人。”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周老板发问:“家里没有人看见有人进去吗?”
“那时候大家伙都睡觉了,没人注意到这些。听说凶手犯罪手法高超,警察在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最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没有找到蛛丝马迹?”何远觉得事有蹊跷,凶手可能找不到,但再高超的手法,也一定会有留有疑点。
“何老弟也觉得奇怪?”
何远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二人听。
二人都说:“不错。”
接着常洛生把他在镜西听到的故事里里外外都告知了何远。何远听得异常认真,想从故事里找出与他相关的事情。
忽然何远注意到一个问题:“常先生说,那对夫妻有个孩子,那后来那个孩子是什么下落?”
“当时人们都把焦点集中在那对夫妻上,等人们意识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孩子已经失踪了。当时还有一个奇怪的事情,好像当地公安局故意把这个事情压了下去。就赵先生的影响来说,公安局不会把这个事情随随便便处理的。”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的确有蹊跷。”
“这桩案子着实有些可惜,那位赵先生和赵夫人二人做古董生意,夫妻俩在行内声誉极好,曾在我父亲掌舵的船上运过几批货,只可惜那时贪玩。船一靠岸便到岸上寻乐子去了,没见过二人一面。据我父亲说,二人虽然年轻,但做事极有分寸,不仅年少有为,还对他们十分礼貌,看得出我父亲对他们也是非常有好感的。”
周老板的心思一直在那个孩子身上:“那位赵先生在镜西有什么亲属没有,会不会孩子被他的亲属带走了?”
“赵先生是孤儿,在镜西没有亲人,说的上有关系的就只有现在盛元的董事长何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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