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见她又开始打摆子,瑟瑟抖个不停,心里有些厌烦,撩起袍子转身就走。
瞧见他走远,白千帆吊在嗓子眼的一口气才悠悠吐出来,拍着胸口直道好险。她躲在树后边都让楚王给看到了,看来往后还得寻些好去处才行。
墨容澉在的时侯,她是真怕,但他一走,她立刻生龙活虎,为了抚慰自己这颗受伤的小心脏,她捡了一把石头打水漂,一下,两下,三下,沉了。
没打好,再来,手一甩,又一颗石子贴着水面扔出去,一,二,三,四,五,不错,她自娱自乐,拍着巴掌直乐。
墨容澉走出老远,突然放慢脚步,走到树后探头看了一眼,湖边白千帆正拍着巴掌乐不可吱的跳着,眉开眼笑,跳得小辩都扬起来。
他勾了唇角,挑起一抹冷笑,就知道她那摆子打得虚,明摆着装的呗,小小年纪,装神弄神有一套,怪不得白如廪把她嫁过来。
他把手负在身后,慢慢踱着步子,心里思忖着,白如廪那个老滑头把她嫁过来,倒底是何用意?小雏鹰虽也是会啄人的。
接下这门亲的时侯,他没想过这个问题,横竖两家不对付,白家小姐嫁过来只有自取其辱的份,但看到白千帆,他连折磨她的兴趣都没有了,一个干瘦巴巴的小丫头片子,实在不值得他下手。扔在后院自个过吧,哪天他不高兴了,一封休书将她退回去便是了。
但事情的发展出乎他意料之外,死人了,死在揽月阁里。这下他有了兴致,毕竟棋逢对手才有意思。
然而,墨容澉还没想出什么法子来试一试白千帆,揽月阁又出事了。
当时是晚上,绮红绿荷正服侍他洗漱,郝平贯急匆匆来禀告,“王爷,不好了,揽月阁又,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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