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攸宁并并不想同他费口舌他的目光凌厉,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愠怒“将帕子还给我!”
男子却似乎不怕他他认识纪攸宁那么久,这样的眼神他还是头一回见过。
“怎么不给莫非你还要同我大打出手?”上官骜越发放肆地耍起无赖来了。
他这个人随性惯了的收到多少帕子,女孩家的东西从也不放在心上可今日却算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
“你平日可风流惯了这样的帕子要多少有多少,为何还要拿它开玩笑?”纪攸宁收回了手眸中的情绪复杂而难懂他紧盯着男子手中的那块帕子他分明是知道上官骜是在故意试探,可当他拿纪以甯说事时,心中却是莫名恼火。
紫衣男子别有深意地一笑“你动情了你爱上的可是你的妹妹。”
纪攸宁的内心中似乎有一道屏障被人击垮,他的城墙在那一霎那崩塌他所不能承认的,就在这样的情况被人戳穿。
他的声音是略带颤抖的,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从未!”
他嘴上是这么说可若不是因为被他戳中了心事又怎会失去理智。
上官骜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为了一个女子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端起茶杯,十分悠闲地说道:“你还在撒谎,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当初恨纪以甯的是他,让上官骜接近她的人也是他,让她挨父亲罚的人还是纪攸宁,可他此时却在不停地找借口接近她这个三妹,甚至暗中帮了她那么多事,旁观者清,这连上官骜都能看透。
纪攸宁失去了耐心,甚至暴呵了一声,“将手绢还给我。”
若他不依,恐怕他便会同他翻脸。
“这是你的东西吗?”上官骜看他生气的样子倒是别有趣味。
“那你便一辈子都只是个百无一用的儒生,我不会让父亲带你进宫面圣。”纪攸宁能够抓住他的软肋,让他来就是想让他冒充高人的弟子,引荐他进宫,他也不会因为一个玩笑而去毁掉好不容易得来的前程。
男子无奈地摊了摊手,“罢了,还你便是。为了一块帕子,同我大动肝火,这还着实不像我当初认识的纪攸宁。”
他将帕子还给了纪攸宁,他在乎的不是这块帕子,单单只是为了试探他罢了,既然他已经变了脸色,自己的玩笑也应该适可而止。
就在另一边纪以甯还未查清事情的真相,她进了厨房,现在是午时,那些各房都来厨房取饭食。
就在这时一个婢女神色匆忙地同纪以甯擦肩而过,看着那些饭菜,她问道:“等等,这是送到哪里去的?”
那小婢女连忙回道:“回小姐,是送到平萱小姐房中去的饭食。”
她打来食盒来看,便见盘中装着一盘清蒸的鲥鱼,纪以甯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婢女手中拿过了食盒到了楚平萱的房中。
她并告诉了楚平萱,她极有可能是因为吃了这道菜而过敏引起了红疹。
可楚平萱却半信半疑,“你是说我吃这个脸上起了红疹的。”
她以前也是吃过的,却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可纪以甯也不至于用这个借口来搪塞她,撇清纪家的关系。
“这鲥鱼是从清陵送过来的,鱼类若是搁的时候久了,若是体质特殊之人便会身体不适,脸上起红疹。”
纪以甯曾在书上看过,若是食用了并不新鲜鱼类便会导致过敏。
楚平萱微微皱眉,“可在宫里从未出现过这种现象。”
不过前两日似乎真的是吃了这个鱼才导致面上红肿,这两日未食用过便好了许多,她陷入了沉思。
纪以甯解释道:“鲥鱼出水即死,除非快马进贡给宫中的,就算是达官显贵吃到的也是死了的鱼。”
普通百姓哪里能吃到新鲜的鲥鱼,送到这里都是隔了好几日,公主本就身子金贵,便起了红疹。
楚平萱呢喃着:“这么说来还真是我错怪了纪湘了?”
找到了这样的解释,她的气也消了一大半,好在脸上的疹子也好的差不多了,事情倒不如大事化小事化无,毕竟她是偷跑出来的,若让父皇知晓,自己也免不了受罚。
“我知道公主是为了我好,可纪湘她已经改过自新了,不如再给她一个机会。”纪以甯需在人前说的漂亮,才能保全住纪家的面子。
楚平萱缓缓点头,“好,那便听你的。”
于是,纪以甯便带着纪湘从公主的房里头出来了,这几日她做的也都是那些才干的粗活,虽然她是庶出却也未受过这样的苦。
当她得知是纪以甯想的主意,连忙拉住了她的手,道谢着:“谢谢你,三姐。”
少女云淡风轻地一笑,“你我都是一家人,我是你的姐姐,总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一个婢女来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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