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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了一腿的毛。

捏着手里的绒毛,转头看着一边的兽皮,白羽薇无奈的想。

难道只能用兽皮绳?

用兽皮绳也不简单!

低垂着头,下巴搁在膝盖上茫然然的注视着脚丫的红肿,白羽薇低叹。

还是只能用兽皮。

呼脚丫子好痛。

让我歇会把。

一头倒在干草上,白羽薇眨巴眨巴眼睛。

“咦”居然不麻人。

动动脸颊,白羽薇半点也没有感受到干草该有的刺麻,相反草叶软软的,带着沙沙声却不扎人,就是草茎也比较软一折就弯,并不会坚硬难折。

睡在这样的干草上不用垫兽皮也可以。

虽然,她以前也没有接触过干草什么的,可是她有个同事是来自江浙,她曾经说过去她朋友家有条小路,可是每次穿过不是让稻草给刺啦了就是让玉米叶给划伤。

所以,她心里自然的就将这干草刺麻人当成了理所当然。

因此连铺干草时都没注意到这点。

要不是这会脸直接接触,她怕是也不会发现。

只是,这干草不刺麻人外头也没有干草让她睡啊。

这些可是雪狼收集起来的。

所以,大块的兽皮还是必要的。

兴奋了几秒,白羽薇就平淡了下来,倒是忽略了毛线搓不了可以试一下搓麻绳。

拿起一根干草自然的就编起了麻花。

心里在次响起同事的话。

她说,小时候最爱祸害别人家的玉米穗。

在玉米发穗时,悄悄的潜进别人家的玉米地里,祸害别人家的玉米穗。

颜色越好看的越遭灾,各种颜色的绑成各样,几个小伙伴可以在田根上玩一天,然后比较谁绑的头发好看。

当然,她们绑的所谓的头发就是玉米穗。

而到了水稻成熟的季节又比谁摘的水稻有型,插在头上就是电视剧了流式簪。

心头想着同事们说过的各种乡间乐子,不知不觉间一根草被白羽薇给编完了。

摆着干草辫白羽薇眼睛转到一边的树洞口。

太阳偏西树洞里比刚才要亮。

说起来这么个部落就雪狼的树洞口是像西的,原鹰,巫婆他们的都是向东的。

也不知道雪狼是怎么想的。

想曹操曹操就到,这边白羽薇才想着雪狼这是去那了,树洞口就冒出个头来。

两眼对上,雪狼有点心虚的撇开眼。

巫婆来他的树洞,他本想去叔叔的树洞待会,却不想让阿妈跟阿妹逮着教训了。

见巫婆她们回去才放过他。

想着阿妈跟阿妹的要求,雪狼眼睛到处看就是不敢看白羽薇。

看着树洞里多出来的那一张草床跟摆放在白羽薇身边的兽皮,以及一边明显割过的兽皮跟兽皮绳,还有那一堆绒毛。

斜眼看了眼明显不是自己码放的兽皮。

心里不由得一动。

她做的?

她帮他薅了毛?

她在帮忙他是想让他轻松点?

雪狼将树洞里多出来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眼神闪闪,心里有着奇怪的感觉。

抿抿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进洞将手里的肉放到昨天的那一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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