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聿一抱拳说:“睿王爷,方才不认识王爷,有些误会。请到寒舍一叙,在下略备薄酒赔礼。”
郦允珩望一眼南宫聿,抱拳回礼说:“多谢南宫公子美意。只是本王出来多日,归心似箭。来日若有缘相聚,本王一定做东,酬谢公子搭救吾妻之恩。”
郦允珩说着,在马上向宛儿伸出手臂。
宛儿鬼使神差般的,接过了郦允珩的手臂,被他轻轻一带拉上马,揽进怀里。
“南宫公子,本王告辞了!”
宛儿回头望向那冰心玉骨的聿公子,匆忙讲了声:“多谢聿公子相救,珍重!”
南宫聿拱手回礼,说:“两位珍重,后会有期!”
郦允珩的马,就如风驰电掣一般,裹挟气流绝尘而去。
他的侍卫也如风卷残云般,形成一阵黑风,跟着郦允珩远去了。
南宫聿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那匹黑骏马渐行渐远,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如同有一根丝线,被生生地从南宫聿的心上抽离,带起一阵莫名的、尖利的疼痛。
南宫聿蹙了下眉。
“公子,回房歇息一会儿吧?”钟叔见南宫聿一直呆望着远处,提醒他说。
“不了,钟叔。我们还有那么多事要处理,时间紧迫,还是上路吧。”
南宫聿上车时,又往那匹黑骏马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喃喃地道了一句:“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
钟叔望一眼南宫聿,觉得一向理性内敛的主子,今日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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