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不管是不是真心,见到其如此凄惨的死状,而那女人腹中的还是他的骨肉……
换做任何人,也不可能如他这般冷静到麻木,只知否认杀人,全然没有其他情绪。
燕恒冷冷的盯着他,忽然起身。
一步步朝男人走近,高大的身形带着极为冷漠压抑的气场。
暗蓝眼眸里,杀气满溢如刀子般尖锐,只是他的语气却淡淡的,问他,“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男人僵硬的抬头,他的脸倒还干净未沾血污,白白净净的不像是驯马的侍卫,更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可他整个人却是傻愣愣的,和燕恒对视一眼,又低下头摇头重复,“不……不知道……不是我……”
燕恒眸光轻狭,男人装傻装得再像,他也没忽略他和他眼神对视那一瞬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
盯了男人一瞬,目光又在被白布遮住尸体上落了一瞬,唇角弧度凉薄,缓缓道:“她是被人活生生切开胸腹,将腹中孩儿取出,生生痛死……那个孩子许是已经成形了吧,多大了?”
“我……我不知道……”
“可那是你的孩子!”
“不……不是我……”
“哦?”
燕恒忽然轻笑一声,再开口,已经冷得像要掉冰渣子,“不是你的孩子,那是谁的?”
男人有一瞬的僵硬,很快,依然没瞒过燕恒的眼睛。
燕恒转身朝回,坐下后盯着他,唇角挑起冷酷笑意,“可知在本殿面前装疯卖傻欺瞒本殿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男人只知摇头,燕恒也不再多言,只看向天流,神色淡漠,“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那就让他先感受一下活活痛死是什么滋味儿!”
天流没有丝毫犹豫的领命上前。
抽出一把匕首,刀锋在刑房幽暗的灯火中泛着寒光。
根本不给男人任何反应的机会,俯身一把就扯开男人的衣襟,露出他已经满是伤痕的身体。
天流在男人身上四处一扫,没有马上动手,而是道:“拿面铜镜来!”
刑部的人楞了楞,反应过来马上让人去找铜镜。
他们都知道太子殿下这是要对男人动刑了,却不知天流要铜镜是要做什么?
不过下一瞬,天流就回答了他们的疑问。
拿着匕首在男人的胸前比划了一下,好像在找最适合的切割点,找好之后才满意的勾唇,对着颤如筛糠的男人道:“别怕,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不会真让你死。等你痛得要死的时候,我会再将你的伤口缝上的。”
“待会,你可以对着铜镜好好观赏一下,就好像今日她被人看到的那样……”
说到这里,天流示意的看了眼他们面前的尸体。
男人的脸白得极度不正常,就连嘴唇都是一层灰白,直到此刻,他眼底才透出了真正的惧意,而非之前的麻木。
想挣扎,却挣扎不了,只能不断的摇头,“不……不是我……”
依然重复这话,天流也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手中一用力,刀尖已经从他的胸勒刺入,不深不浅,正好割破皮囊,“是不是你我们等会儿再说,现在,先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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