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来到尉迟云俊的床前,了解了当晚的情况,便嘱咐他好好休息,不必挂心太多。
接着有侍卫来禀,尉迟暮烟醒了!
一个昏迷了近九年的人,突然间醒了,这消息太扎耳朵!
宁王看着那侍卫,眼神凌厉,“你说什么?”
这侍卫不知尉迟暮烟的病情,自然不明白宁王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磕磕巴巴地又重复了一遍。
宁王马上疾步前往尉迟暮烟的营帐,未央嘱咐那侍卫一句:“此事不得声张!”
侍卫纵然好奇,也不敢过问缘由,只管照做便是没毛病。
尉迟云卿正坐在尉迟暮烟的床前,心里得意的很:果然是神女之体,想不到这么短的时日便恢复了。往后余生,你便是尉迟暮烟了,这个世上再没有唐宁!尉迟小姐,祝贺你重生!只是不知道你醒来之后,对前世的记忆还存留多少,呵呵最好,你只记得对宁王的恨!
“参见宁王殿下!”营帐外面守门的侍卫给宁王见礼。
尉迟云卿马上收敛了那野性的目光,还有脸上那邪恶的笑。尉迟云卿眨眼之间,眼圈红了。可谓是,一秒入戏!
宁王踱步走进营帐,问:“尉迟小姐醒了?”
尉迟云卿起身,捏着衣袖轻拭眼角,然后给宁王见礼:“见过宁王殿下。”
宁王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尉迟暮烟,还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过可以看得到她的手似乎是在动,“果然是醒了,御太医果真是好医术!”
尉迟云卿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红着眼圈恭维道:“托宁王殿下的福,我家小妹自打进了这军营,脉象就见好了,今日竟醒了!舍妹昏迷了近九年,今日可算是醒了,微臣这心里”
尉迟云卿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他掩面而泣,宁王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把戏演完。
尉迟云卿擦擦眼泪,向宁王请罪:“微臣实在是太高兴了,失礼了,请宁王殿下责罚。”
宁王抬手,“无妨,这是件大喜事,是该高兴高兴。本王也一直期盼着尉迟小姐快些醒来。”
闻言,尉迟云卿大惊!他心想:宁王这话是什么意思?以前从未听他提及尉迟暮烟,即便是处于礼节上的客套也不曾有过,今日这听起来有些暧昧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尉迟云卿心里掂量着宁王的话,垂眸掩下心中疑惑,给宁王拘一礼,“多谢宁王殿下体察。”
宁王坐到床边,拿起尉迟暮烟的手,仔细观察。
尉迟云卿莫名有些紧张,上前一步,“宁王殿下,恕微臣直言,您乃皇亲贵胄,舍妹亦是未出阁的姑娘,您这般亲近舍妹,似乎是不太合适吧”
宁王将尉迟暮烟的手轻轻放下,“隔着厚厚纱布,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尉迟云卿没话反驳,因为宁王说的也在理。
宁王侧过脸,盯着尉迟云卿的眼睛,“即便是本王触碰了令妹的肌肤又如何?本王娶了便是!难不成御太医觉得本王这镇国王爷的身份,还配不上将军府的千金?”
尉迟云卿马上给宁王跪下,“宁王殿下息怒,微臣不是那个意思。”
而此刻,尉迟云卿的心里:这个赵玄在搞什么名堂?不是不近女色吗?失了一个未过门的宁王妃,就彻底转性子了?
宁王起身,睥睨着跪在地上的尉迟云卿,“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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