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铄眯起眼睛回忆,“十岁那年,父母带我去玉石镇玩,我很皮喜欢跑来跑去,等再回头的时候我就看不见他们了。我凭着记忆想要找回去,可玉石镇的小巷子太多转角也太多,转来转去的我就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记得那天已经很晚了,月亮都已经挂起来了,我很累很渴很饿,随意走到了一户人家门口就坐了下来”,金铄的嘴角悄悄扬起,笑容很温暖,“那是玉翡的家,当时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小裙子,扎着羊角辫,手里还抱着个布娃娃,出门一见到我就惊呆了,小嘴张了好半天才合上”。
“那时我因为太累了,根本不想搭理她,可哪知道这个小话痨蹲在我身边就说个没完,又是问名字又是摸我的,最后听我饿了还跑进家里给我拿了一块面包一瓶牛奶”,金铄拧开矿泉水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好大一口。
时甜看着他,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后来她知道我找不到了回去的路,拍了小胸脯自告奋勇的要帮我找。我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孩子逞强的表现,也根本就不信一个三岁的奶娃娃会找得到路,但当她牵起我的手的时候,那些想法突然就消失了,脑子好像空白了,能感受到的只有那一双软软的肉呼呼的小手,任凭她拉着我走出了巷子”。
时甜笑笑,“那你们一定又走丢了吧,玉翡就是个路痴,根本找不到路”。
金铄点头,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多,“被她七拐八拐的,我都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只记得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厂房,我们在那里度过了一夜,她心很大就算走丢了也能靠着我睡得香甜,半夜可能是太冷了,她竟然拱进我怀里,还霸道的让我抱着她给她取暖用”。
“后来你们被找到又分别带走,所以隔了十九年你才又找到她?”,时甜问道。
“前几年我去了玉石镇,凭着记忆去找但一无所获,说是玉翡一家早就搬走了,虽然有些遗憾但我没有放弃,因为我相信我们只是走错了岔路口,最终还是会在终点相遇的,索性我真的遇到了”。
金铄看向时甜,“所以你放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下她”。
话音未落,处置室的门被推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摘下口罩。
金铄和时甜忙起身凑过去,“医生,她怎么样?”。
“没有大碍,打一瓶营养液一瓶葡萄糖就可以出院了”,说着医生看向时甜,“去给她买包卫生巾吧”。
时甜,“”。
时甜去买卫生巾了,金铄进病房陪着她。
窄窄的一张病床上,玉翡闭着眼睛睡得很平静,金铄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慢慢坐下,握住她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
金铄紧绷的精神在那一刻都放下了,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知道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丝责备又带着一点无可奈何。
玉翡额头上的碎发被他拨到一边,如牛乳般滑嫩的手感让他不忍离开玉翡的脸。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金铄很“猥琐”的从上摸到下,眼神很痴迷。
他轻笑一声,“当年你就是这么摸我的,哦对了,你还摸我过的胸呢”。
买完卫生巾刚进门的时甜,“”。
她是不是进去的不是时候?
题外话
新年快乐,元旦快乐
新的一年我们都要努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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