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像黑洞一样的敞开站在门口的人大刺刺的冲进了瞿白宁的眼里,然后席卷一直未曾平歇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
瞿白宁不怎么热情,甚至冷淡,但只有她自己的知道,她的耳朵在自发升热。
烫得很脑子里都是今天大清早那通没睡醒的电话,脸都没了!
相较于瞿白宁的自我沸腾,厉初言明显淡定很多,他挑了挑眉,坦然道,“昨晚妈不是叫我搬过来吗?我”
“不好意思”,瞿白宁打断,“我今晚有客人,不方便”
说着就拉了把夹在他们中间发愣的伯甜,明目张胆的给了一个眼色。
呃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伯甜囧啊眼光在两夫妻之间溜啊溜啊无意间接到了厉初言的眼神。
艾玛好冷啊!
此地不宜久留!
尬笑了声,大力的扒下了瞿白宁的手,把手里的专辑往她怀里一推,“那个,看我这脑子刚刚安安打电话来说酒吧那边出了些事情,我得过去一趟!”
说着快速闪身进去,拿起丢在沙发上的包飞一样的从他们中间穿过,临了还推了厉初言一把,把他推了进去。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瞿白宁都以为自己眼花!
“对了”,掩上一半的门突然停下,夹着伯甜的一颗小脑袋,“小白记得吃药,你病还没好透呢!”
说完赶紧缩了出去砸上了门因为瞿白宁的眼神里赤裸裸的都是威胁,她怕再耽搁一会儿,瞿白宁会一脚夹爆她的头!
呼都是疯子!搞不懂搞不懂!
伯甜站在门口咬唇定着思考了会儿,还是转身走人。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他俩个之间还有那么点儿意思,就应该有个机会
唉希望自己没有做错吧!希望能好好谈谈!真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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