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昭黎落了两个字,便不再理会宁云芍了。
倒是宁云芍,继续在说着话,末了,还道:“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不喜欢我,我早晚让你会喜欢我!”
昭黎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宁云芍只是笑了笑,她什么都不怕,只要昭黎还没有娶妻,一切都还好说。
昭黎走后,宁云芍自己又小酌了几杯,晃着酒杯看了会儿,笑着离开了。
什么一见钟情啊,都是假的,她才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呢,她啊,自然是日久生情。
不过这个日久,她才不想说呢,一见钟情的戏码多好玩。
日落时分,虞笙悄悄的从景王府溜出来,去了沉星湖边。
那里,已经站着一个人,背对着虞笙,遗世独立的模样。
虞笙慢慢的走进,开口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转身,只是看着沉星湖,淡淡开口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来的目的就好。”
“所以呢,你想让我知道什么?”虞笙开口,语气里面没有多大的情绪。
那人似乎是笑了一声,开口道:“你果然是会武功的。”
虞笙挑眉:“所以呢,你的目的只是为了试探我会不会武功?”
“上次云和山,你一个人将一个死士杀死,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你幸运,却没有人在意到,景王府的世子妃,丞相从外面捡回来的小混混,竟然会武功。”那人淡淡开口,似乎是了然于胸。
虞笙双手环胸,走到那人的跟前,与那人并排而站:“会武功怎么了,难道我连一点防身之术都不能会吗?”
走进才发现,那人的脸上带着银色月牙的面具,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只是那双眼睛,似乎是染了万年的冰霜一般寒冷。
“能避开景王府的人出来,世子妃的武功,自然不会是一般的防身之术吧。”那人转身,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睛里面,依旧透着彻骨的寒冷。
虞笙直视着那双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哦,所以呢?”
语气轻挑,不似平日的她,倒是多了几分严肃的意味。
那人的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必这样的严肃,我自然不会揭穿你,我来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若是想知道你母亲的死因,不如去查一下景王府。”
又是景王府。
这已经不是虞笙第一次听到了自己母亲的死,与景王府有关。
只不过,她最相信的,还是景初迟。
只要景初迟说过没有,那就是没有。
任是谁说,她也不会相信。
那人好像是察觉到她不相信一样,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虞笙。
虞笙半信半疑的将信拆开,瞳孔慢慢的缩紧。
“假的。”虞笙故作镇静,然后将信攥紧在掌心。
那人看她的动作,只落了一句话:“是不是假的,你回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当朝云相爷的徒弟,应该不会太差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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