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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克洋默了默,不再说话,两人沉默着在大街上走了一段,海克洋突然问道,“阴兄,今日那们金衫男人到底是什么呢?”

阴雪澜想了想,突然说道,“别叫什么阴兄了,显得多生疏,我与你一见如故,你比我长几次,我叫你一声海大哥,而且便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海大哥,你觉得如何?”

海克洋先是呆了呆,然后就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他的笑容和颜漠轨非常不同,这几天总是看到颜漠轨的那种看不透的笑,乍一见这种没有任何杂质,只是因为高兴而纯粹的笑时,让人的心情都莫名的跟着明朗起来。

“如此甚好。那以后我便称你伙雪澜?”

“自然。”阴雪澜心下乐了,如果可以还想和你结拜呢,不过不能操之过及。

接下来,阴雪澜便说起了颜漠轨。

她说,“其实我与这人并不算熟悉,只不过在来时的路上偶尔遇到过,然后前几天晚上我被人偷袭,他倒是顺手帮了我一把,这人有些疯颠,且喜怒不定,我实在也看不出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至于身份,至少现在看来是来自兀羌的使者,虽然并不是两国正式相交的使者,但是丞相黄介对他十分的客气。”

问题是自己问的,但海克洋却突然转变了关注焦点。

“你被偷袭了?是什么人?”

阴雪澜这时掀起了眼皮,看着已经拨开乌云,绽放光芒的太阳,她挑了挑嘴角,笑起来有几分懒意,“没什么,就是生意上的一些事而已。”

她可以刻意地去强调别景雪不同意这场联姻,那是因为她知道,海克洋明显对这场联姻也是排斥的,那她的话只会引得海克洋心中的共鸣。

但如果再去说别家的别的行为,那就有些过之不及,毕竟别家与海家也算是相交多年,算起来海家现任的老庄主与别仲父也算是之交,要不么也不会定下这场联姻。

所以,有些事再明显,做起来也无所谓,但有些事只能点到即止。

海克洋见她不愿多谈,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只是在他心里,自己都惊奇于为何对只见几面的她如此关切。

有时候,缘份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啊。

“兀羌派使者来大商朝要做什么?去年他们还在我们边界打杀掠夺,今年又来示好?”话题重新转到正道上来,提及兀羌,海克洋是愤怒的。

“是来示好,还是来打探,亦或是来算计什么,我们现在还无从得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当今的皇帝不想打仗,而且我也听说兀羌新王上任,想来也必定要休养一翻,再大的狼子野心也会消停一阵,这次派使者来,恐怕也是探探大商的口风,至少表面应该是这样,至于咱们大商国皇帝的意思,你看黄介把那颜漠轨举为上宾应该就明白了。”

“只是这样?”海克洋明显不太相信。

阴雪澜回想起颜漠轨的话,她虽然不完全相信他,但却相信他这次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那就不得而知了。”她轻轻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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