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明低下身子,在地上捡过一块小石,手上一弹,“嗖”的一声,小石子便疾射而出,在地上一弹,却只在白兔身旁弹开来。白兔受惊,身子一蹿,便要蹿入花丛中。
云明手上扫起几块小石,疾弹而过,“嗖嗖嗖”几声,小石激射而过,却始终只擦过白兔,白兔身子一蹿,便蹿入草丛中。云明心下一急,手上挥去,一道白色元力疾射而出,“嗖”的一声激射开来。白兔身子一颤,便倒在草丛中,脑袋一个血洞血水溢出。
云明脸上一喜,走了过去便捡起白兔,走到瀑布边三下五除二把兔毛拔净,又磨尖了一块石块,去除了肠肚后,便在瀑布上架起了个支架,钻了一会木头,生了火。烤起了兔子。
一边烤着,一边举起右手,思付道:“刚才不知道怎么弄的,竟然能射出元力。”便尝试着对着空中练了一会,十次中倒射出了五,六次,只是太过分散了。烤熟了兔子后也不管没有盐,便狼吞虎咽的吃光了,只觉虽没有放盐,是十分美味。
又在瀑布边洗净了手,对着空气运起元力不断指着。此时元力运起,便冲到手上,手上一弹,一道白色元力便从指尖激射而出,准头却不太好。
云明练了一个多时辰,便走近瀑布中继续修练。身上元力运起时,已然发现外面瀑布中所蕴含的水元力不断涌进体中,其中似乎还多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而涌进体中的元力也不通过经络,直接汇入丹田,在丹田中压缩了几圈,便化精纯元力游动五脏六腑中。云明“咦”的一声,思索道:“我的经络都被凶兽内丹上的元力绞烂了,本就没有经络。这元力也不是进入到经络中,而是直接在丹田中转化一下,调入身体各处。怎么这么奇特?”不过当下也不多想,只觉身上元力涌进时速度比之前更快上了不少,便凝气聚神的修练着。
修练过程本来为入定,虽然修道者看似睡去,其实全身元力都按着经络行走。而心神上也是醒着的,以防元力走入岔道,走火入魔。而云明经络全毁,便无走入岔道之说,也无必时时清醒着。倒是一入定,便真的睡着了去,凭着水元力自动进入体中,不断压缩提纯着,最后汇入身体各处。
再一度天明时,云明便睁开了双眼,手上一握,身上元力不断澎湃而出,右手食指一弹,一道元力激射而出,“当”的一声击在一块石头上。石头应声破碎成粉。
云明走出瀑布,脸上满意,道:“八重天了!再有不不久,应该就要到九重天了!”想起筑基九重就不禁一阵激动。便穿起了衣服,穿过花丛走了出去。
蹿出花丛后,便跑去顾家厨房找了吃的,一言不发塞饱了就走。一路上顾家下人指指点点,脸上嘲讽之意甚浓。似乎在说,如今已是一个废人了,竟还厚着脸待在顾家。
云明自然不会去管这些下人的看法,一路向着顾清落的屋子走去。走到顾清落的屋子前,却望到旁边一间清雅的小屋,岂不是那晚云明误闯进的屋子吗?
便向小屋中看去,只见屋外栽种着几株菊花,屋中门窗半掩。这时,门推开了,一个白衣男子从中走了出来,抬头却望到了云明,眉头一皱,道:“你在我房子外干什么?”
云明看向那人,原来是顾清寒,也是顾家家主最小的儿子,仅有十五岁,修为却已是塑胎五重,算是天赋异禀。云明道:“我又不是来找你的。”说着,便转过头去。
顾清寒冷笑一声,道:“我真是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总有一种死皮赖脸的人,明明已是一个废物,还敢缠在顾家。你不是想偷什么东西吧?”
云明此时修为大涨已不在意淡淡一笑,道:“哦,随你想吧。”顾清寒走上前两步,道:“在以前,以你的修为与段倚一战还能输得不太惨,如今你只是一个废人,难道三个月后的比斗,你还敢去吗?”
云明一言不发,便转身离开。顾清寒冷笑几声,道:“还真是瓦下鼠虫,墙角壁虎。之前你是筑基修为,家主才愿意舍下面子把我姐许给你,其实就算以你之前的修为也不过如此,段倚最少都是神通两重天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顾家?”云明脸上铁青,径直走开,也不去找顾清落。留下顾清寒一阵冷笑。
云明纵身而开,直接走到一片密林处,往前面行去。这时,却听到旁边不远处一个细小的声,云明眉头一皱,身体一停,缓缓向声音方向移近,手上拔开一丛树枝,看了进去。只见里面两个身影交在一起,衣衫不整,脸上潮红。
云明眉头一皱,便退开一步,却不少心拔动了地上石子,发出声响。里面一个声音叫道:“是谁?”云明身子一跃,便闪开去,一把钻入一片花丛,便消失不见了。而那花丛中一对男女急忙收拾好衣服走了。
云明钻过花丛,直穿而过,不久便钻出花丛,走到瀑布前,心中道:“这顾烟雨什么时候与顾清风有上关系了?真是一窝鼠辈。”平息下心境后,便对着几株树木练起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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