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博张听完莫瑜说过了这件事情之后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哦就是因为此事才导致的城防评分不行是吧。”
莫瑜点了点头对施博张说“对就是因为此事,这件事情说到底的时候都是因为我,如果说此事发生人命的话,罢免我这个城主也是说得过去的。”
施博张想了想“其实我觉得此事和城主到无大关系,按照城主所说这一伙人已经是蓄谋已久,我想平常的防范是断然没有用的,除非是能够提前预知。”
“虽说话是如此,但发生在自己地盘上毕竟有些过失,多多少少也算说不过去,不过还好,倒无人命丢失。”
莫瑜继续说“我刚才好像问过你这个问题是吧,就是好像段长老那边给你安排固定的场所去居住了,要不然去我住的地方,虽说地方不大,但也方能够住下。”
“哦刚才城主已说过,段长老已经安排住处了,就不劳烦城主了。”施博张笑了笑说。
“行吧我这个人就喜欢说一些不得当的话,可能和工作上没有太多的关系,但是从那件事情中午还是得到了教训,希望能够给你一个警惕,还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像一个老大爷唠唠叨叨的。”莫瑜自嘲地笑着说。
施博张赶紧地摇了摇头“哪里哪里,城主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并且让博张继城主之位有大用,哪里能是絮絮叨叨的言论那。”
“行吧公务这边我暂且和你说在这里,要不然我先领你去逛一逛?”莫瑜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事情了,你也想自己出去上城门楼上逛一逛了。
“谨听瑜兄之言。”
然后莫瑜就交代了一下,带着施博张就出去了,出去之后没走多远就是城头楼最高的一处。
一边走一边和施博张进行一个讲解“这里是最高的楼,里面有最重的弩,不过和平年代况且身处南方地中之地,不是多少年未曾发生战事所以说也没有什么大用,除了平常的保养之外几乎没有人去在里面进行操作了,不过城池之间的演习还是要多多时候少使用一两次的。”
然后这边就继续往外走“这个城市算南方比较大的一个城市,但是也不是什么太过于重要的交通要塞,所以说日子对于平常百姓来说倒也算清闲,无大事发生。”
“整个城池东西五里,南北十里左右,据说这个城池很老,数千年了,然后最近的一次修整是在50年前,这可是一次大修整,在城墙里面贴了很多硬实的木头,让这个城市的防御能力又提升了一大截,不过也就那样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施博张点了点头“城池算是不小的了,不过在北方可能还算比较小的吧。”
“嗯,北方多平原建立城池比较舒服,南方多多山脉丘陵,找到一个好的建立城池的地方不容易,你没看到吗这个城池里面都是起伏不定的,有的不厉害的马车都是要绕路走的。”莫瑜解释道。
“今天晚上你是主角,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做,所以说就不让你看那些文件让你脑子疼了,这些年看这些文件看的我脑瓜子都要炸掉了,实在是不想再看了。”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这边有些规章制度比较繁琐,有些事情的这个权力和权限问题,你还是要多多了解一下,在权限以内做什么事情都是能够化解或者是追回的,但是在权限外的话很可能造成灭顶之灾。”莫瑜也是很正常的把自己所有的经验说给了这个施博张。
主要的原因就看的这个施博张比自己还小,有些担心而已。
施博张感激地笑了笑“施博张谨记在心!”
“所以说不看那些文件我就想带你出来逛一逛,其实说实话这个城池还是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如果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真的可以出来逛一逛。”
不过这个时候莫翔突然生出了一个恶搞之心,然后偷偷的对施博张小声地说“不过这些年来我总结了一个办法,如果说你真的只想按照城主的职责来做事的话,那就是装傻,如果长老那边安排你做一些什么越权的事情的时候,一般都是旁敲侧击,这个时候装傻就可以了。”
莫瑜也是开玩笑的,如果说他使用这个办法的话这些年早就不应该那么忙了。
施博张听了这个说法之后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瑜兄真乃有趣之人,如果瑜兄这些年来找使用这些方法的话,我相信风景早已看遍了,秀丽山河看来也早已厌烦了吧。”
莫瑜发现这个小家伙还挺聪明的,然后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虽说是一个开玩笑,但是莫瑜心中知道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也是很有可能成功的,毕竟这些事情确实由自己做主,这样的事情做了是情分,不做是本分,做与不做全看自己的想法,只是以后成事不成事也全在其中。
“冒昧问瑜兄一句,当年的那宗案子是不是没有一个结果。”施博张突然来了这一句话,看来对这个案子其实是特别的感兴趣。
“这个案子怎么说呢,其中一些隐晦之事我与你说了之后不可与旁人外传,即使是至亲之人也尽量闭口不言。”莫瑜先说了这样的一个前提。
施博张点了点头“瑜兄放心,博张一定不会向外人透露半句。”
“这件案子在三个月之后有了一丝丝的转机……”
莫瑜洗完澡之后回床上躺着,其实也睡不着,虽然说今天有点舟车劳顿,但是依旧在想着一件事情。
吹灭烛灯之后翻来覆去,听着外面吵闹的声音心中有些烦躁。
以前的时候莫瑜是一个特别痴睡的人,即使外面有很大的动静也不会影响他入睡,现在却因为一点麻将还有喝酒吃饭的声音却让他感觉到心烦。
莫瑜感觉还是有些不对劲然后就坐起来了,又点燃了煤灯之后准备看一些书来缓解一下自己没有办法入睡的情况。
从书架上找了几本自己爱看的古书。
其中有一些野史杂谈。
这些野史虽然说是出自一些民间文人之手,但是细细地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出来,很可能是出于一些真正的史学官之手,因为其中的一些内幕并不是编的,至少看起来不是编的。
编的话多多少少有些漏洞,但是能够看出来这些即使编的话也是一个常年处于朝野之人的人编的。
描述的一些深宫的景象历历在目,如同身如其境一般。
莫瑜经常看此类的书,但是这样的书一般不可多得,倒不是市面上没有卖的,这次真的能够编写这些书的人在历史上不多。
所以说看来看去看来看去也仅仅那几本而已,不过这几本历史的依旧让莫瑜乐此不疲。
其中这个莫瑜看到了一个情节就是,一个叛国之人的故事,到了最后的时候掌权者都没有发现这个叛国者。
可见这个叛国者隐藏的何其深也。
只不过让这个莫瑜不得不感叹的一点就是,编写野史的人究竟是如何知道的,或者说他是如何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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