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手指不禁触到袖中的一张纸,羽酌皇帝愣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的打开了。
片刻后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喜:“此举甚好”
朝中大臣面面相觑,不等她们开口,羽酌皇帝就挥了挥手,让人将纸呈下去:“这是孤的大王爷,独孤怀缨所想出来的办法。”
大臣接着纸张,一人传一人,都赞不绝口,直到传到独孤怀希手里的时候,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独孤怀希看了一眼,原本不以为然的脸色微微暗沉下来,然后又不可置信摇头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会是独孤怀缨写的”
有的大臣却恭维道:“大王爷真是天纵奇才啊,我等怎么就没有想出修建河坝的方法,这样也可以变水害为水利呀!”
羽酌皇帝也不禁满脸骄傲,听人夸自己的孩子,作为父皇,也实在是长脸。
那位大臣一开口,另外一党也迅速附和道:“是啊是啊!”
“大王爷真不愧是我羽酌储君的当选人……”
“大王爷没有请过夫子,却也能想出这个绝妙的方法,想来本身是聪明绝顶的……”
“看看大王爷的字,恢宏有气势,足以见得此人有宽广的胸襟……”
也有人不屑的看了一眼独孤怀希:“二王爷的办法是栽树,可是水患何其多,如果栽树,那树还没有长大就被水冲跑了,可见二王爷是没有把百姓的命当回事儿啊?”
朝堂上自分为两派,一派以拥独孤怀希为首,一派是羽酌江山的开国元老,一切以羽酌江山为首
首。
独孤怀希自然也听见了大臣的话,脸色一白,却做不了任何解释。
簇拥独孤怀希那一派的大臣皆闭口不谈,大王爷所出的办法,犹如打在她们脸上,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刚才说独孤怀缨不思进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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