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庭若想,兴许只要熬过了这一次,武维桢后面的事情或许就和她没有关系了,那么后面的悲惨,是否也不会发生了呢?
这次仲冬宴,对于上一辈子的唐庭若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经过了仲冬宴,唐庭若对武维桢那叫一个死心塌地不离不弃,甚至还偷摸儿跑到曲靖侯府去,各种小手段是防不胜防。现在想起来,唐庭若还会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勇敢。
若是那时候的勇敢能够分一点儿给现在的自己,或许她会有勇气接近温澜。
唐庭若瞥了一眼那双手拿着笛子吹奏出悦耳音符的少年郎,嘴角微微上扬,太阳从云层背后照出了光来,给站在不远处的少年郎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他的侧脸很是好看,金色的阳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越发显得迷人且神秘。
他的手指很细很长,轻捏着鱼白色的玉笛,竟是那玉笛要逊色了几分,靠在玉笛边上的嘴唇不薄不厚,上下瓣划分地很均匀,唇形极为好看,唇线明显,唐庭若甚至只想用“唇红齿白”来形容他。
台下的沈梨清暗自握紧了双全,唐庭若那一举一动,以及她刚才看着小王爷的那个眼神,沈梨清都一一记在了心里。
唐庭若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沈梨清,就已经有了一颗想杀她的心了。
曲终,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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