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安局刑警大队出来，韦直的内心是十分沉重的。虽然他至始至终都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女鬼的存在，但这起案件却多多少少和五年前吴姿瑜的自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要梳理出一个明确的方向来，看来，还得从上宁影视学院下手。
金沐泽费力好大的劲儿，才重新找到了躲在男厕所里赌博的肖齐和陶集。
“嘿嘿。”陶集扬起头来呆呆的一笑，“300元算你入股了，赢钱了按比例给你分红。”
肖齐点头附和，“对对对，给你分红。大家都有钱拿，都开心。”
靠，这两个人简直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现在时间紧迫，你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打牌赌钱。不想吃我一拳的就赶紧给我滚出来！”
金沐泽说着一手一个，像拎兔子似的拎着两人的后衣领子就提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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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大人饶命，我们知道错了。”
错？呵呵，你们忏悔未免来得太晚了点吧。
不是已经明示暗示各种示意过你们无数次么？我，金沐泽，是相当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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