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门,洛伊在外面闭目养神,我走过去,感叹这也是一个极品。
“那个……”我怯怯地说。
洛伊睁开眼看我,恭敬地对我鞠了一下躬,“比例大人,有何吩咐?”
“我觉得自己现在身体好重,你看看是不是能吃点什么药舒缓一下?”
“不必,你多活动下就好了。”
我凑过去对他说,“你是不是郎中?”
他愣了一愣,郎中?
我握起他白皙的手,高兴地说,“我最喜欢郎中了,以后我们要互相照顾啊。”
海从里边走出来,看了我们一眼,我看了一眼洛伊,然后跑到海身前,“既然我不能出古城,那我可以出弗礼阁吧?”
“嗯。”
我跟在海后头,走出房间才真切感受到自己还在弗礼阁,虽然弗礼阁现在不似之前那般幽暗,但也安静地让人慎得慌。我们走到弗礼阁的外围,不见之前来时的出口,倒是看见了一层像是膜一样的东西。我看着面前这隐隐浮动的透明屏障,问身旁的海,“这是什么?”
“封锁弗礼阁的结界。”
“啊?那我们要怎么出去啊?”
海偏头看我,那眼神好生凌厉,我被看得甚不自然,走到一旁背对着他掏出那本册子来看。我翻了记载濠芩山的那几页,上面有写了一段话,大概意思是说除了特殊情况,弗礼阁常年都是封锁的,封锁弗礼阁的是好几个叠加的结界,这些结界防力非常强,从开设以来就不曾有人打破过……
我把册子收起来,转头发现海还在看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旁边的洛伊跟不存在似的,我讪讪地对海说,“我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打破。”
海没有说话,一副看我表现的模样。
我摸了摸面前的结界,二话不说一拳砸上去,原本我想多打几下,这样打破结界的机率更大一些,结果我一拳下去,忽然出现一阵轰鸣声,吓得我赶紧把手收回来。怎么回事,我就打了一拳,怎么连地面也在震动……
“怎,怎么了?”我指着结界问。
“打不破?”
海的眼神依旧让我很不自在,看他的样子这应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这结界也不能再敲下去了,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这结界硬的很,我一拳打不破。”
““既然打不破,那就待在弗礼阁吧。”海悠然说道。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出去的。”我在原地绕了绕,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弗礼阁内搞出来的动静,外面造成的波动十分的大,几乎整座山都颤了一颤,古城更不必说,好在震动只有那么一下,大部分的人只惊疑了一下,并未上心。但是负责濠芩山的势力却大惊了一把。
“怎么回事?”楚漆接住翩翩而下的落叶,他的身后跪着一排人。
“王,这应该是什么人在山上打架,震到了周边一些封锁地带的结界吧……”
“应该?”楚漆冷冷地说。
跪着的一排人全都低下了头。
“式曲,动静哪里发出来的?”
门口的式曲踏步进来,屈身说,“王,这动静是从弗礼阁那边发出来的。”
“弗礼阁?”楚漆的手顿住,“近来可有什么人靠近弗礼阁?”
“弗礼阁重兵把守,不可能有人能靠近弗礼阁的,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独珈的人。”
“走,去弗礼阁看看。”
“主子,有人在弗礼阁闹事。”西对着帷帐内的独珈说。
“楚漆看守的地方,竟也有人敢闯?”独珈半躺着,靠在软榻一边的扶手上。
“看情况,动静应该是里边发出来的。”
“原来是漏网之鱼。”独珈缓缓起身,身后的侍女为他穿衣。
“主子,如果里面的人继续弄出动静,情况可能会变得有些麻烦。”
“这么多年了,像这种什么事都敢做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你我便去瞧瞧吧。”
“是。”
弗礼阁是古城的重地,是濠芩山的重地,更是冰戒最大的重地,见识再小的人都知道在哪里都可以闹事,唯独弗礼阁。如今有人在弗礼阁闹事,这倒是挑起了一场小热闹。
从濠芩山的规矩定下来之后,弗礼阁的结界就没有被人打碎过,其中,结界不好破是一方面,但更多让人安分下来的原因主要是那些没什么人敢得罪的大人物,比如强到令人敬畏的四个长老、掌管濠芩山的第一大国阡翎国国君楚漆、坐阵濠芩山的独珈……
凑热闹的不不止濠芩山的负责人,还有不少各立一方的势力,不论散股势力,帝国权贵,家族人士还是散行者……
其中散股势力中赫赫有名的眛兒,小有名气的泉凌都是到了弗礼阁外围。
“还真是什么热闹都少不了你啊……”眛兒捂着嘴打趣说。
“彼此彼此。”泉凌绷着一张脸说。
“我最近啊,一直惦记着一件事。”眛兒见主要的人没到,就先开聊,“你还记得那个小姑娘吧?”
“什么小姑娘?”
“哎哟,你这记性真是令人堪忧,就是上个月被咋两一起追着跑,最后跑到三十六将位置去的那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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