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应娘一个阴鬼,你们都不怕,还上赶着嘘寒问暖的,姐仙女一样的人物在眼前,你居然还跑。
“喂,你这个死不要脸的,懂不懂什么叫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啊?我拒绝了你,你就逃跑吗,难道不应该是跪地求饶,求姑奶奶将你纳入后宫才对吗?你貌丑就该有为了靠近我而随时准备整容的觉悟才对,居然逃跑,有没有礼貌?这是什么套路,完全不符合剧情发展需要啊!”
白宛和再次发现,主动拒绝和被迫无奈只能拒绝还是有相当大的差别。
“你们这些混小子,姑奶奶还看不上你呢,哼,混蛋,混蛋!”白宛和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一脚踢翻了花盆,踩在花叶上,拿脚尖死命地碾,没两下就把木老头看的比啥都重的珍贵花草踩的稀巴烂。
白宛和还在气头上呢,应娘的房门忽然“哐当”一声打开,经常在里面伺候的小丫环提着裙角,六主无神地冲出来,朝着白宛和就大喊:“仙子,仙子,不好了,小姐怕是要生了,眼睛都变了颜色,夫人快要控制不住了。”
紫缘露了次脸后,他和白宛和在逍遥派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一夜之间,白宛和就水涨船高,从木清子口中的“小友”变成了仙子,上至掌门下至丫环杂役,无一不是这么称呼。当然,白宛和扒衣事件闹出来后,配方还是原来的配方,“仙子”二字的称呼不便,但喊出来的味道已经截然不同。
小丫环嘴里的“仙子”带着若即若离,仿佛随时准备逃跑,以免被白宛和非礼的状态。
“喂,我说你啊,说话很中听啊……”
“仙子,快,夫人恐怕坚持不住了。”小丫环抢先说道。瞧着白宛和慢悠悠的,她却急的不行,想要强行把白宛和拉进去,才伸出手来又缩进去,纠结的很。
“你……”
“轰!”一阵危险的红光迸发出来,罩住了整个院子,昭示着情况紧急,刻不容缓,根本没给白宛和留解决私人恩怨的时间。应娘生产这事确实堪比当头棒喝,一个不当心,那婴儿可是能吃人的,尤其是修道者,大补的了不得。
“快走。”
“仙子,错了,是这边。”
“哦,我也是第一次动外科手术,太激动了,别介意。”
“……”啥是外科手术?
白宛和一激动跑错了路,赶紧又折回来,跟着丫环往左往右再往左再往右,一口气跑过去。早有丫环候在门口,一个递茶给白宛和,一个粗略讲述着应娘的情况。
“行,我知道,你们都让开吧。”白宛和一口饮尽茶水,深吸一口气。嘿嘿,学了这么多年的医,还没动过刀子,今天莫非就要来个首次剖腹产?终于啊终于,让你们这些土包子,见识见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黑科技手术。白宛和撸起袖子,转过屏风,大有一展身手的架势。
木夫人正紧紧抱住挣扎的应娘,应娘满头大汗,咬紧了牙齿,扭动着身体,眼睛时而变红,时而正常,极其痛苦地控制着,眼看着就要崩溃。
“你们都退下。”白宛和屏退闲杂人等,关了房门。
这个时候恐怕清心丹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白宛和把手臂伸到应娘的眼前,让她吸自己的血。妈蛋,怎么搞的阴鬼和吸血鬼没有毛两样,为毛自己总是这么大公无私地贡献自己的血?为毛都这样了,还没人送锦旗勋章,不合理啊。
“赶紧喝,纯天然无色素,喝完就生孩子,我帮你。”白宛和有些怕疼,不自觉地龇牙闭眼等待。
应娘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份清明,艰难地摇了一下头,不愿自己变成真正的阴鬼。
“妈蛋,特殊时候特殊处理,我还没骂娘呢,你先给老娘矫情起来了。”来不及解释那么多,白宛和拿了匕首划破左手手掌,直接凑进应娘的嘴里,应娘被迫咽下白宛和的血,终是正常一些。
“外科我还可以,妇科真的不对口,夫人,你快去叫稳婆。”老实说,剖腹产什么的百万那和怂了,不管你信不信,她真的怕血,不敢下手。只能一边催着木夫人,一边自己用右手沾了血,在应娘身上布着阵法,以防胎儿出生化鬼,加剧应娘的鬼气。
木夫人准备的稳婆还算靠谱,小有修为又颇具胆色,是木夫人娘家的人,说是很衷心,不会把应娘的事情传出去乱说。两个尽全力助产,白宛和控制着阵法,随时观察着应娘的变化,以防万一。
木夫人片刻之内,擦了不止二十次的汗,在房内也不止走了二十个来回,嘴巴里叽叽咕咕了不止百遍。
“应娘……应娘如何了?”得知消息赶来的木清子在房外候着。原本还被白宛和当成一个战斗力,结果说话都不利索,双腿发软,还靠一群弟子扶着才能勉强杵在那里,也不比木夫人好多少。
呼吸耗费空气还帮不上忙,说白了,都是碍眼的人桩,白宛和彻底失望,并且对木家夫妻不抱任何希望了。
“啊!”随着应娘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痛苦,木夫人的衣角被她捏的褶皱不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脚无处安放。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走一遭,更何况这应娘还情况特殊,木清子夫妇担心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于是,夫妻双双当起了女儿奴,一个门内一个门外地招呼白宛和,说的全是什么“仙子千万要救救应娘”再不就是“仙子千万要抱住孩子。”
修佛的修法国洋名的弟子全在劝木清子,半毛钱的作用都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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