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跟着叶戈出了去，留下一堆摸不着头脑的人。
程依依引着叶戈去了楼顶，她站在边边上，吹着凉风，男人站到她身边，点燃了一根烟，程依依看了一眼。
她说：“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
不知道？
是不知道？
还是不在意？
程依依拽着自己的手指，看着帝都的幢幢高楼大厦，眼神暗下来。
“我怀孕了。”
“……”
叶戈收回视线，看过来。
程依依没敢去看他的眼睛，因为她害怕看见他眼中的怀疑、震惊和恐惧，任何一个不受欢迎来到世界上的孩子，第一次面对父母时候，大抵都是这样。
“一个多月，和上一次我们……在酒店的时间刚好吻合。
叶戈看了一眼手里的烟，将它按熄灭了，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手插入口袋中，手心在冒着汗。
程依依转过身，望着沉默不语的男人，心如死灰：“我在这一段期间，只有你一个男人。”
叶戈抬眸，平静如水：“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
程依依沉重呼了口气，脸上笑着：“第一，我把孩子打掉，你给我一千万。”
一千万？
叶戈眨了眨眼，视线落在程依依的脸上。
程依依也没躲闪，坦然看着他：“第二，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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