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凤链子本是孟清之母北盈的物件,后北盈失踪,孟常胜便将其送给了将军府后院的一名妾。那妾整日显摆,孟清看了嫌得烦,便在妾的熏香中加了孟良新研制的痒痒粉。
后那妾日日夜夜吵着闹着痒,将后背手臂都挠出血丝,血肉模糊。自从孟常胜不管孟清后,孟清更是变本加厉,直接一脚踹飞那妾的门,狠狠将妾手上的手链拔下来,丢进火盆里,狠恶恶道:“你若再敢带着这手链,我就让你死在将军府。”
之后的事,孟清便不知晓了。只知道,北盈失踪后,孟家四兄妹在后院时常被侧夫人克扣。孟清用这法子引起孟常胜的注意后,便再无人敢克扣他们兄妹四人的月银,也对他们尊敬了许多,孟百风也是知晓了那些人的行为,由着孟清。
只是偶尔听闻那个侧夫人又去找孟常胜哭诉,那个妾又去找孟常胜讨要休书。孟清装疯卖傻不止为了南沅,更是为了自己,为了兄长们。
第六日,孟清及笄。将军府上摆了三十几桌的宴席,更是请来宁妃为孟清主持笄礼。大门口处门庭若市,孟冠与孟易二人笑着在外迎接客人,而孟良昨日就早已带着云卿到达将军府,此时二人正在内庭招呼客人。
要说最闲的人,实属孟清。孟清身穿一身少女时期的粉色长裙,黑色长发披散在肩,胭脂轻扑在脸上。孟清笄礼上用的发簪乃是当朝太后赏赐给北盈的,后北盈失踪,孟常胜将这发簪特地留下来给孟清做笄礼。
时辰到,孟清随着云卿步入内庭,随眼瞧见了正朝自己微笑的南沅,还微微挑眉,与孟清用眼神交流,似是正在说:笄礼后,你便要嫁给我了。
孟清不予理会,一脸认真的跨上台阶。云卿手中的托盘上的发簪在日光下闪闪发亮,静静躺在那,美丽极了。
台上,宁妃欣慰着望着那一步一步朝着自己步来的少女,孟清停顿在宁妃眼前,又半蹲在台上宁妃身前。
台下孟常胜朗声声道:“今日,女孟清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光临。”
宁妃见此,白嫩纤细修长的手轻柔地为孟清盘着头,盘好后,又从云卿托盘之上接过发簪,直径插入。
宁妃放下双手,朗声道:“请笄者前往初加。”
发簪戴上,云卿微微俯身扶起孟清,二人又轻步朝着东厢房走去。许久,孟清换上一身素色衣裙,与明亮素白的发簪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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