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那么一秒钟,白圩甚至觉得是林闺活过来了,那姑娘说话的语气,还有表情,像极了林闺生气时候的样子。
“我刚刚戴着帽子偷溜进来的,没人认出来的,你放心。我听贺哥说,你要坐今晚的飞机,就想着在家里收拾了几套衣服给你带过来了,我怕你到那边冷。行李箱里还有刮胡刀,你记得把胡子刮一下。”方韵怡说。
“下周去,我已经买了下周六的机票了,吉姆斯导演得知林闺去世的消息,表示很遗憾,说是让我换换心情。”白圩咬紧牙关,眉宇紧锁起来。
方韵怡高兴道:“那太好了,我妈来了,说是想跟你聊聊。”
“改天吧。”白圩冷冷的回着。
林闺仓促的逃出名门花都,她害怕自己下一秒就失去理智。
方韵怡,藏的可真深!
她捂住胸口,明明不是自己的心脏,为什么还那么痛?一下又一下,对着自己的胸口锤去。
好不容易寻到一处可坐的地方,颤抖地双手支撑在瓷砖上,屁股失重一般坍塌在瓷砖上。
只觉得胸口堵的慌,一个用力将墨镜扯下丢弃在花坛上。
白圩向她求婚时很仓促,带有戏剧性的求婚。至今回忆起,都觉得可笑。两人玩牌,输了的人需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白圩甩着手中的筹码,勾住她的下巴,用低音炮的声音喊了一句“宝贝儿,嫁给我吧!”
“你说真的?”
“宝贝儿,嫁给我!”他又重复了一遍,使劲儿捏她的脸颊,,笑的张扬,“跟我领证,敢不敢?就在今天!”
她稍稍扬起头颅,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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