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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姜宁小心翼翼实在是这个掌教大人太会作妖了让人防不胜防。她皱眉又问了一遍,“你到底要做甚?”

“你不是想恢复灵力吗,这是为了让你恢复灵力。”瀛寰莞尔一笑还是让姜宁猜不出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绑着他跟恢复灵力之间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个恢复灵力的过程,会让瀛寰兽性大发?“你确定帮我恢复灵力,是正经的恢复灵力方法吗?”姜宁强调了正经两个字。

瀛寰摸了摸姜宁的发顶,一时声音和煦,温柔可闻“我堂堂三岛方外宗的掌教真人,道域的含章神君。何曾不正经过。”

姜宁一脸不削全然不相信这等“人面兽心”的掌教。心里嘀咕,在那昨日的梦里,你欺负姜太玥时就很不正经了。

瀛寰瞧出姜宁神色有怪异却也不容她细想便一把揽住了姜宁的腰身带她飞出了沧浪海阁。

姜宁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不由分说的行为给吓到了,她扯着瀛寰的衣角问道,“不是说绑了你,就帮我恢复灵力的吗?你现在又要做什么。”

为何这个瀛寰总是喜欢想一出就做一出的霸道的很啊。

“是是我的心肝宝贝莫急。为夫这就带柔奴去恢复灵力。”瀛寰有意说着肉麻话逗着姜宁。

姜宁一时找不到语音去反驳又生怕瀛寰嘴里再说出更混账的话来,只能自己吃了闷头亏。

又抵不过心里计较,她总是不服输的性子。姜宁看着那张俊脸就来气,暗地里心下一狠,便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瀛寰的胳膊上的肌肉。

直到心里舒坦了才松口。

可姜宁刚觉得气消了一些。瀛寰却又微微笑着,低头来问怀里咬人的姜宁,“我的柔奴身骄肉贵的,隔着衣裳咬只怕是要把柔奴的牙给咬疼了。檀郎干脆把衣服脱光了,再给你咬一口解气如何?”

说罢,瀛寰正好落地站稳了,把姜宁放下。真要解去外衣。

姜宁如今真是甘拜下风,不得不服了,她怕他连里面的亵衣也要一并带出来,连忙转过身去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我气早就消了,你还是把衣裳穿上吧。赶紧的,赶紧帮我恢复灵力才是正事。”

然而瀛寰却不以为意,淡然道,“恢复灵力是正事,宽衣解带也是正事。”

姜宁还是不肯转过身去,大骂道道:“无赖!流氓!”

瀛寰心里委屈,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先压着谁,把孩子都压出来了。如今只是不记得这事了,就开始唤自己无赖流氓了。

“太玥,这里是大椿树的灵池湖。待会我们要在湖中尽量的赤诚相待,为了灵力运转你也是要脱去外衣的。”瀛寰耐心着解释道。

什么!这哪里的邪门功法,瀛寰你确定你自己是个道修,不是什么色胚魔修吗?

鬼才信。姜宁一字一顿道,“我、不、信!”

瀛寰只有更加的无奈了,他点了点姜宁的肩膀。

“走开,我是不会转身的。”可姜宁仍旧不肯理瀛寰。

“我还穿着衣服在,不信你偷偷看我一眼?”瀛寰只好又是低声,好言相哄着姜宁。

现在的姜宁已成了惊弓之鸟,打死也不肯睁开双眼转身一看了。

瀛寰只得又使出一招来,“要不,你摸摸为夫的胸膛。看是否衣服真的仍在?”

说罢便捉住了姜宁的右手,好像真的要带着她来摸摸。

姜宁真心怕不过,只能扭头从五指缝里偷窥了一眼,见真如瀛寰所说的,他还是穿戴整齐的。

便立即把另一只捂住眼的手给腾了出来,一拳捶到了瀛寰的胸口说,“总戏弄我有意思吗。”

瀛寰想说,以前你调戏我时我心痒难耐,现在轮到我调戏你,我还是心痒难耐。总归都是柔奴的万种风情,怎会没有意思。

可他不敢,就在那里卖着乖,又把那截纱带给拿了出来,讨好着双手递给了姜宁。

“为了太玥最讲究的正经,所以才需要太玥把为夫的眼睛给蒙起来了呀。”因为等会两个人都会全身湿透,这是瀛寰真的没去占姜宁的便宜。做了君子行径。

姜宁吃软不吃硬,脑回路让她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问题。既然真要下水去,两人之间没有个遮掩,岂不是我也要蒙住眼睛?

她问,“那我也要蒙住眼睛吗?”

却不想瀛寰于此时,迭口而出,“太玥不用,我不怕你看见。”

这个掌教果真流氓!姜宁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想象。

“你莫要作弄我了,就算没有东西遮住我的眼睛,我也是会牢牢闭着眼睛,不去偷看你一眼的!倒是你这种人,是该好好绑着!”姜宁难道凶恶着道,“拿来!”一把夺过了瀛寰手里的的白纱带,“看我给你绑的死死地!”

瀛寰自然乐见其成,还把头主动伸了过去。他心里激荡的爱意像一头猛兽,早就甘愿被姜宁绑的死死的,困在她手心里了。

……

碧蓝的湖水在他俩人之间,荡起了一阵阵荡漾波纹。这温暖的灵池水,在那天夜里姜宁就早有体验过,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很舒服很享受。

借着被蒙住双眼的瀛寰,还在那低低地念着咒语的机会。姜宁打破了自己先前自己所说的话,不会偷看他一眼。

现在已经是在上下打量着瀛寰了。一身水汽将他的亵衣打了一个全湿,等同于是镀上了一层荧光。在水的浸透之下,呵,这薄薄的纱衣不成了一个透视装了吗。

活该便宜了我姜宁。

合该睥睨天下的神君,此时却被蒙住了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目,只能注视他同样被水汽润湿了的朱唇,见色起欲这个词就由此而生了。

水滴沿着纤长的脖颈线条顺流而下,偷溜进了那性感的锁骨线内侧。姜宁就顺着这个视线再往下看去。瞧了瞧这个宽厚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就知道肯定很有料。

再接着往下就该是壁垒分明的腹肌了,嗯,这里姜宁也很满意。

再接着往下呢?湖水幽幽暗暗地打着涟漪,姜宁想低头去瞧个清楚。

“看完了吗?”瀛寰于此时正好念完了咒语。

猛地姜宁被吓到失手,溅起了一阵水花。她抬眼直视瀛寰,这布料明明好端端的还绑在哪儿啊,他不可能知道的。

“我看了什么,我闭着眼在什么也没看。你不要瞎冤枉人。”姜宁自信着,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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