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王再怎么厉害、再怎么不可一世,不还是要向他称臣,需要他“赐”?
帝玄擎还未答话,叶博文大哭起来。
帝玄苍看过去,不悦皱眉。
大太监喝斥:“何人哭泣,惊扰圣驾?”
叶博文跪到地上痛哭:“回皇上,草民是安定王二子叶博文。”他最不愿承认是庶子,所以说二子。
帝玄苍虽然封叶乘风为安定王,还指了两门婚事,但都太久远了。只是逢年过节,会召叶乘风去宫里叙叙话,对于他的儿子,他并不认识。
“哦?安定王的儿子,为何痛哭?”
叶博文仍旧跪着:“皇上,草民的大哥还没回来,呜呜……大哥文不成武不就,无一技之长,草民担心……担心她……呜呜……”
帝玄苍皱皱眉,大太监喝道:“圣驾在此,别哭了。”
叶博文抽抽嗒嗒地勉强止住,却不停擦着泪。
大太监弯腰禀报:“皇上,他说的是叶世子。”
帝玄苍看看天色,太阳已西斜,有些不耐烦:“此次狩猎本就是场考验,出不出得来,全靠自己本事。”
叶博文唯唯诺诺地啜泣道:“谢皇上赐教。父王就三个儿子,现在大哥去了,他一定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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