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萧自然没有怪罪,只看着魏承林问道:“魏监军既然还有隐情,不妨直说,若属实,孤自然还你公道,若真如几位大臣所言,你应当知道会有怎样的处罚!”
魏承林自然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湘南军是皇上还是太子之时亲自所建,意义自是非同一般,他倒不怕被人弹劾,只是,若现在就把底牌亮出,他实在有些不忍。
见魏承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刘侍郎有些得意,又怕其他几人抢了风头,赶紧说道:“魏监军还年轻,难免不稳重些,不管方才说了什么,还望皇上给个恩典!”
魏承林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臣是年轻不懂事,但道义礼法还是学过的,既然秦大人说见过我所带的女子,不知可记得样貌?”
秦大人奇怪的看了看他,答道:“虽然只见了一面,但那女子样貌过人,还是有几分印象的。”
“哦?那秦大人看看,是否是此人?”说着,魏承林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画布,画上赫然是一名绝色女子。
秦大人一愣,这画上的女子,确实是他在军营中见到的,只是魏承林如此痛快的把画像拿出,确实可疑,一时间,他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大人显然没明白秦大人的迟疑,只当还在回想,不禁脱口而出,“果然是绝色,难怪魏监军情难自已。”
魏承林这次连看都懒得看刘大人一眼,只问秦大人:“秦大人若不记得,不如找几个湘南军的兄弟来问问,或者,找耿将军也行。”
秦大人不自觉的看了看左相,见左相根本没有往这边看,只得咬咬牙,答道:“正是老夫所见之人。”
“秦大人可确定?待会可不要反悔才好。”
听出这是嘲讽,秦大人也恼了,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当然,老夫虽上了年纪,但也不至于连个人都看不清,何况是如此轻浮的女子,自然不会记错。”
“那就好,”魏承林收起画布,拱手道:“皇上,此人确实是臣带进军营的,但他,不是个女子,他是个男人!”
话音刚落,众人呆了,画布上的那人,螓首蛾眉,怎么会是男子?
秦大人见魏承林如此笃定,也有几分动摇,可还是心有不甘,讽刺道:“魏监军这是在寻我们开心不成?如此佳人,怎能说是男子?难道魏监军有龙阳之好?”
“秦大人,你也一把年龄了,如此为老不尊,成何体统?”右相虽不喜欢魏承林,而且看这画像确实像女子的,但听秦大人如此羞辱,心中很是气愤。
“老夫不过实话实话,当日所见,确实是一名女子,如今这画上之人虽有几分相似,却说成是男子,再说这天下之人千千万万,谁又知道是不是同一人?”
“你这老匹夫,我儿方才问你是否是一人,你说是,现在又说几分相似,若是把人带来,验明正身,你是不是又该说是老眼昏花了?”右相见左相这般无赖,火气又上了几分,也忘了这是在朝堂,直接和秦大人吵了起来。
“老夫可没有这么说,只是就事论事,不希望皇上受蒙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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