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骞看他上火的模样,赶紧站起来安抚,“白叔父,不委屈,瑾瑜很好。”白司听见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看他并不像是强颜欢笑,只好叹气说了句可惜。
陶子骞摸着大夫君的头半响之后终于进入正题,“白叔父,前些日子这沈王爷将自己手里的盐运之权给了怀亲王您可知晓”
白司闻言皱眉,眼眸看到他怀中的鸡,这鸡又是哪儿来的“你这鸡……”陶子骞淡淡的说是圣上所赐。白司不说话了,想到自己似乎有些跑题,锁了眉头,正色,
“这事情我前些日子从仲景将军那里听说了,只是这沈肆不是将权利收到自己手里了么怎的现在又在怀亲王一处”说着不禁语气更加严肃,“这怀亲王虽说是功课极佳,可是他未免有些太过优柔寡断了,盐运一事放在他处,我不放心。”
见白司这样凌厉之后,陶子骞斟酌了半响,“白叔父,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这权利总是要分散些的好,皇上那里自然是不希望这权利下放的,况且……”
有微风拂过,恰是一双手撩起陶子骞垂在耳边的发丝,衣袂翻飞,伴着他温言传到白司耳中,“百姓之税可不是这么好收的。”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皇上这几日便是祭典,势必要耗费大量的银两,届时这赋税也要上调,这时候接手这事情,只怕到时候会沈怀远不会好过。
“怀亲王再怎么说也是这皇上的亲儿子,到时候征税的时候自然比我们这些朝臣更加叫百姓信服。”陶子骞看着颇有把握。白司坐着不动,此话不假,到底是为了这国库,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堪堪应下。
此事解决之后陶子骞便松了一口气,便准备告辞,白司拦住非要留他用膳,他知晓这是一番好意,也不好推辞,这便留下。只是坐在饭桌前的时候他便有些后悔带着大夫君来了,桌子上的几道肉类皆是这鸡肉,叫大夫君开始在他怀里惶恐。
陶子骞无言半响之后,白司终于察觉到,赶紧叫人撤掉。
二人坐在桌子上寒暄之后白司就问起来说是这二位亲王拒不入京是什么情况,陶子骞只好将事情一说,眼眸扫到白司身上,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便也干脆问道,“白叔父可是有什么要事,这脸祭典都未参与”
白司自然知道这祭典乃是他们沈国最为重要的事情,只是哀哀叹气之后说“这汴梁似乎有些什么事情需要我过去处理一番,我也只好先行过去,似乎那边的府尹出了什么问题,皇上派我做了这钦差大臣,叫我前去巡查。”
陶子骞放下手中竹筷,有些好奇,这事情不是一直都是由这御史大夫李贞元负责么怎的就交给白司一个左仆射了
这么一问,白司给他解释,说是这事情本来是交给李贞元的,只是李贞元现下在江南一代,被江南的事情绊住了脚,汴梁那里又十分紧急,只好先行将这事交给自己。
陶子骞颔首,还准备继续说的时候,外面有人进来通报说是圣上召见。白司无奈,这边准备告辞走了,陶子骞还没有准备起身的时候,那边公公又传话了,“皇上说了,这陶探花也一道去。您二人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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