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本的世界以后沢田纲吉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陪着云雀恭弥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最后把他的力气都耗没了,才得到片刻的安宁。
而在云雀恭弥醒过来之前,他又立刻叫来了草壁哲矢,把这个战斗狂魔赶紧送回了并盛去免得对方醒过来再缠着他来一场。
等到送走了以后,他才刚刚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没有松完就又被rebrn拎进训练室去教育了一顿。
这一次沢田纲吉就没有做过多的反抗,而是乖乖的让rebrn给打了一顿。
不过rebrn其实也没有下重手只是以自己正常的水平和他打了一场而且在诅咒之下的实力被大大的削弱所以以沢田纲吉的体质,其实也没有受到太多的受害。
“嘶……”
沢田纲吉扯了扯嘴角,因为疼痛的感觉而抽了一口冷气却没有用自己的力量去治愈,而是向rebrn微笑了起来:“rebrn,你的气消了一点吗?”
“……哼。”
rebrn咂了咂嘴,把头偏了开:“没有,更生气了。”
“要不,你再打一顿……?”
沢田纲吉向他眨了眨眼无辜的样子再加上脸上那些伤让rebrn根本生不起气来可是又觉得生气,简直是矛盾,最终转了个身向门口走了去。
“自己把伤治好,然后到威兹曼那里来找我。”
“啊……”
沢田纲吉点了点头,猜到了rebrn其实已经消了气,也弯眸笑了起来:“好。”
他就这么看着对方离去,才又一点点的把身上的伤给治愈完,捉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的离开了训练室,向威兹曼的实验室那边走过去。
这个时候rebrn已经到了实验室,看起来是有一些气呼呼的模样,可是又感觉生不起气来,面色看起来非常的复杂,倒是让刚刚打算休息的威兹曼笑了起来,倒了两杯咖啡端着走了过去。
“怎么了?阿纲他惹你生气了吗?”
他把咖啡放到了rebrn的面前,小婴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缓缓的开了口:“没有,倒不如说是他太会做人了。”
“让人完全生不起气来。”
“噗……”
威兹曼轻轻地笑了两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孩子从小就很懂事,这些年一直伪装着,也只是想要像一个平凡人那样子生活。”
“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掉剑,甚至就连身边的人都不敢过多的接触……”
威兹曼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回忆起了沢田纲吉这些年来的事情:“我当时不管地上的事,所以也没有对他说些什么。所以算上来的话,我其实还是挺感谢你的。”
“我是九代目派到这里来当他的老师的。”
rebrn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这些事情也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因为彭格列九代目的命令吗?”
“一开始是。”
rebrn并没有和威兹曼打模糊眼,侧过脸去看他:“不过,我后来是真的把他当做是学生了。”
“是吗……”
威兹曼含笑点了点头,抬手把绑着长发的发带抽下放到了身前的桌上:“他过来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研究室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少年脸上的上也已经全部都治好,恢复了原本的白净。
“威兹曼、rebrn。”
沢田纲吉向他们两个点了点头,又笑着将目光看向了rebrn:“有什么事情是要和我说的吗?”
“你变聪明了嘛。”
rebrn的话让他轻轻地耸了耸肩,又继续听着对方说:“九代目说,你现在已经足够继承彭格列了。让我来问一问你的意思。”
“至少等到国中毕业吧。”
沢田纲吉微微的垂眸,轻声地说着:“要继承彭格列的话,肯定就要到意大利那边去的。我怎么样是无所谓,可是像大哥他们家人都在日本这边的人,还是要给他们一定的时间做准备。”
他考虑到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这一点不论是rebrn还是威兹曼都不意外,因为沢田纲吉本身就是这个样子的人,所以他会说出这样子的话,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猜到你会这么说。”
rebrn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张信放到桌子上,示意沢田纲吉拿起来看:“这是九代目托我交给你的信件,说是让你看一下。”
沢田纲吉也颔首,从桌上拿起了信封拆开。
信上的文字写的是意大利语,不过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的,简单的就把上面的内容看完,视线在略过了其中的一个词汇时一顿,才缓缓地将信纸堆叠,重新放回了信封里面。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那么,接下来你就留在这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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