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老北风卷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不一会儿雪花就抱成了团儿,像鹅毛似的簌簌飘落,我连威胁带恐吓,一声也不敢停。
直到我说得口干舌燥,古昱才应了一声好,但好是什么鬼?
是答应我嫁给他,还是赞同我把他装笼子里?
我为了我的健康成长,建议她以后买现成的家禽回来煮,可老妈坚持说活的新鲜、肉嫩,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练大了我的胆子。
虽然我相信老妈的实力,但毕竟时代不同了,她手中提的兔子若不是自己撞到树上,指不定就反过来把他俩当早餐了。
我好心提醒老妈,她却回头丢给我一记鄙视的眼神,又晃了晃手中的兔子,“还用你说,为娘早把它的牙和爪子敲掉了。”
老爸跟在她身后冲我点头,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老妈的跟班,老妈也愿意让他跟,还为他放弃了待遇优厚、但需要经常出差的工作。
人都说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难免两看生厌,所以距离才会产生美,可我看他们两口子,不仅不生厌,还经常把我这个亲闺女当电灯泡排挤,我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
眼前总有一对恩爱典范晃来晃去也是件很苦恼的事,这种时候我特别想静静,回到房间检查了一下古昱的情况,他的脸色已经好了些,心跳、脉搏等体征也都正常。
“厉害了我的昱,你比咱刚认识的那会儿皮实了”知道古昱听不见我说话,我心里自然没有顾忌和压力,一边调侃着,还捏了捏他的脸。
但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我刚刚在他脸上捏出两道红印,他精亮的眼睛便猛地睁开,吓得我的屁股直接从床边滑到了地上。
古昱的眼睛亮得慑人,他盯着我看了一秒,确认是他认识的人,才收起眼中锋芒,目光变得沉静如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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