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墨在大理寺调查的时候魏建全程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元庆墨便知道事有蹊跷。
于是借故把魏建留在大理寺监牢审问囚犯的地方。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就告诉父皇,那时候你与吕岩伯就是同党,皇上顶多因为你告发有功减轻一下你的刑罚!”元庆墨坐在主官的位子上,看着站在下面紧张得微微颤抖的魏建。
“王爷饶命!”魏建听元庆墨这么说立刻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件事确实是下官谋划的,可是是吕大人先找上我,我才顺水推舟这么做的。”魏建颤声道。
“是他叫你谋害他?你当我是傻子吗!”元庆墨厉声道。
“不不不……”魏建头上冷汗涔涔,浸湿了头上的官帽:“下官这么做是为了报几年前升迁受阻之仇!”
“呵!”元庆墨冷笑:“没想到你还挺心狠手辣的。继续说,你是怎么谋划的?”
“微臣假意答应吕大人,待吕大人一家探完监,我就命亲信把吕文山和对面牢房的郭四调换了一下,后来我觉得不放心,就把吕文山调到另外一个重刑犯人区关押。”魏建道。
“那也是你命人把假的吕文山放出监牢的?”元庆墨问道。
“不……不是,”魏建快被元庆墨吓晕了,强撑着说:“那个主簿应该是吕大人自己买通的,或许他是为了让假吕文山成功出京,以便他顺利把关在轻罪牢房的真吕文山接回家。”
“这么说,郭四的说辞是你教的?”元庆墨想起罗小江偷偷跟他说了郭四攀咬吕岩伯的事情。
“回王爷,是下官教的。”魏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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