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里印着清欢的模样,花瑟笙瞧着她神色欲言又止,不由得来了几分兴趣,“这是怎么了?带了个带了便是。”
清欢顿了顿,上前了几步,将其余宫人招呼着退下,“娘娘,洛河郡主着了一身红衣来。”
那些翠翘的手一顿,花瑟笙原本的兴趣全无,脸上的笑容也全部敛去了,“是个聪明人,不过,她也走了一步险路。”
先帝丧期才去了一年,若是仔细论起来,不敬先帝,这罪名可不小,足以让洛宓下去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色,花瑟笙冷冷挑眉,洛宓这是,在挑衅她吗?
怕是提前打听过了吧,若是她以此为由处罚了洛宓,那她也没理,毕竟,她也穿了红色,可若是不罚,那便是无视西楚的戒律。
“陛下那边可有说什么?”这都是些什么破事,花瑟笙觉得头疼,她连舞都不想看了。
外面的女人太危险,嗯,她怕。
将狐裘抱了过来,清欢细细的整理着,“回娘娘,不曾。”
“清欢,差人去陛下那儿一趟,告诉他,这外面的玫瑰花有毒,哀家很是害怕。”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花瑟笙忽然笑道。
清欢嘴角一抽,还害怕,娘娘怕不是又想搞事情了?她可从不相信娘娘会害怕,想当年她的“丰功伟绩”,清欢瘪了瘪嘴,“娘娘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放下手上的翠翘,花瑟笙回头瞪了一眼清欢,模样似娇似媚,没有半点多威慑力,反而多了几分骄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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