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听到这些气了个半死,妹妹跟他妈正站在门口说话,一听就知道是被人嘲讽了。
他把东西一扔,赶紧冲了出去,冲出院门之外,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双手叉腰,表现出骂街的样子,正在嘲讽不止。
这个大妈不是别人,正是王富贵他妈,王富贵他妈姓陈,具体名字倒不是王忠清楚,但性格泼辣,王富贵这种人材她都可以培养得出,也可见一般。
“你他妈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弄死你?”王忠已走到陈大妈跟前,巴掌都扬起了。
“弄死我?弄啊,弄不死我你是龟孙子!你个小王八蛋,难怪不得我家富贵这么多年,连刘心心那个骚货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碰,原来跟你这个小王八蛋搞上了,唉哟!”陈大妈正痛骂不止,突然之间吃痛,人已半蹲到地上去。
却是因为王忠随手一弹,一根一分针已弹到她的腰上,那针非常短,入肉的话根本找不到任何踪迹,陈大妈蹲下狂呼乱号,自己都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
这种痛哭就算是彪形大汉都不能承受,别说一个泼妇女人,而且症状强烈,却无法找到原因,用来对付这种情况再合适不过。
当然如果想解除她的痛苦的话,也很简单,王忠有他自己的独门手法,手从针落的位置过一遍就行。
王忠一针之下,陈大妈承受不住,骂人暂时是没有心情了,但声音确实不很快就把左邻右舍都吸引过来。
“怎么回事?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不是王忠的原因,隔十几米呢!天知道陈兰怎么回事?”
“陈兰虽然有点装,但也不怪她不生气,刘心心跟王忠几年就搞上了,换谁都一样。”
“王忠这小子,看起来这么老实,心怎么这么大?那个刘心心也是,听王家的亲戚说,这几年她不让王富贵碰,但早就在王富贵平时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偷偷摸摸偷人赚钱了。”
各种邻居的声音都传了,人多嘴杂,有路人,有黑子,有明辨是非的,但黑子倾向于多,没办法,农村就这么个情况,传是非的人多。
渐渐的随大流的人越来越多,话越传越瞎,大概的线索终于理出来了。
事件的经过就是,王忠之所以坐牢,跟最早和刘心心瞎搞占主要原因,而王富贵因为刘心心跟王忠偷人,所以这么多年来没挨刘心心一根指头。
因为王富贵这么多年来不挨刘心心一根指头,刘心心太风骚,憋不住,所以在外面继续偷人当小姐。
后面王忠坐牢出来,连打王富贵和王铁柱。
王铁柱这么浮夸的人,他在县里有关系,村里也都人人清楚,而王忠连王铁柱都敢打,肯定在牢里面认了大哥,现在是黑社会成员。
当然,照此格局下去,王忠杀人放火贩毒样样俱全,那是肯定的。
“我就好了奇了,我这么厉害,还由得着你们在这里放屁?你们不怕黑社会?”王忠淡淡的道。
话一出口,人人噤声,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但安静得也很快。
王铁柱这个县里市里有背景的,他们都怕,何况王忠这个打走王铁柱的黑社会。
“这么牛逼的黑社会,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是谁啊?”鸦雀无声之后,时间稍稍流失,最终还是有人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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