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只有他自己有靠山啊,他有白琉玑,他也是有人的。
想了想那人,胡沉沨的背又是直了几分去。
霜弦可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且这一手银花枪耍的最为的好,若是他认了这花枪的第二,便是放眼整个大陆,亦是寻不到一个第一的,且也是无人认这第一的。
他那没有良心的父亲母亲大人,自从入了神界之后,就是将他一人孤零零的抛在了这尘世之下。不过还算是好一点的,就是留下了霜弦这么一个人护着他。要不然,他定是要被那落霜城和望江楼的一众老头子给啃得最后连着骨头都不剩下的。
虽说是霜弦冷了点,也狠了点。
可终究这说出去,也是名头响当当的。
比这那白琉玑亦是丝毫不差的。
虽是他平日里不见得愿得提的出这霜弦,可到了这等的拼靠山的时辰,他便也是多了几分的气力的。哼,真当他胡沉沨是好惹的不成。
谁又不是没有靠山的。
“小爷?小爷我是帮着顾烟波护法的,就你那点术法,还是不要来这丢人现眼了吧。”赤玥又是睨了胡沉沨一眼,脆生生的说着。
这句话,却是把胡沉沨刚才是直起来的背,又是塌了下去。
他,他术法不精进,又咋的了。
他赤玥的术法,也不一定比他要好上几分。
赤玥他还不了解?不过就是和他一样,纨绔的很,若非是有着白琉玑在这上面压着,他早就是要上天去了。不就是术法,微微的比他好上那么一些么,也是值当了他来。
“你,你不就是术法比我略微好上这些么,有的什么好神气的。”胡沉沨虽是底气不甚足了些,可这眼睛却依旧瞪得溜圆,背亦是挺得极为的直。
好似这术法不得好,便也是一件极为好的事情似的。
弱风渐起,吹皱一池春水。
春水处,落下几瓣月白色的梨花瓣子,在这青色的水中飘荡着,似是无处可去,无枝可依。
好不,可怜。
顾烟波就是在这一处,瞧着这二人之间的烽烟起,这胡沉沨与赤玥便是不得到了一起的,若是在了一方,便是定要分出一个高下不可。
可若是出了事,和二人却也是意外的勠力同心。
大抵这就是所谓的情谊万千种吧。
每个人,去表达了自己所谓情感的法子,均是不甚相同的。
或是冷淡,或是温润,亦或是,打闹。
“我适才听得你们在说潇蓝?”赤玥才不甚愿得去理这样一个炸了毛的兔子,他来可是有着事情的。念着,便是如风一起,便是极快的坐到了顾烟波面前,占据了之前胡沉沨的位子,对着顾烟波几分严肃的说着。
只是剩的胡沉沨自己,有些呆呆的凝视着自己面前的空气,似是不曾反应过来。
“潇蓝?”顾烟波冷凝的瞧了一眼赤玥,左眼的银白面具在这白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冷。
“正是。我在这泣血的册子里,瞧见了这赤芍伞,便也是知晓到了潇蓝。”赤玥说着,便是从这赤色的宽袖之间将这拢于袖中的竹简抽了出来。
这世上可以有着的秘密,便是都可在这泣血中寻得到答案。
不过,纵然是赤玥,也只得知晓这泣血机密中的几分皮毛罢了。至于这最为深层的东西,怕是连着之前的泣血尊主,墨染,也不得全知。
关于泣血的成立者,本就是有着万千说法。任谁也所不出所以然来。
顾烟波本来便是疑心这潇蓝与泣血有着几分关系,如今赤玥竟是在泣血寻得见了关于潇蓝的记载,这便又将这线索断了开。若是潇蓝与泣血有着关联,便是不会如此轻易的叫人寻得到自己的记载,可亦是不可排除这只是一个计谋。
面上记着的,可谓是皮毛。
对于这些思虑,顾烟波更是倾向于后者。
曲水寒曾经亦是对他说过,这泣血之前面上的尊主是墨染,实则,墨染不过是理着这期间几分的事端罢了。这骨子里的东西,便是都握在一个极为神秘的人之中。
这也是为何,墨染主理了泣血之后,仍是不可将那对着他有几分别样心思的西镜除了去的缘故。
大抵这些的人,都是活在暗处的,明面上瞧见的,不过都是傀儡罢了。
而墨染,也不是这甘心当傀儡的性子。是以才是会堕入了魔道,最后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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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赤玥打理了这泣血之后,这暗处的人,便是不曾出现。又或者说是,在暗中蛰伏着,总之他们要着的,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一个傀儡,面上的人,便是不可知晓着这般多的东西的。
亦是没有必要。
“那这女人,可是有着别的记载?”顾烟波念得完了这册上的东西,几番心思。
他不曾料到,就算是潇蓝这般的人,执念奈何如此深。
赤芍伞,锁尽天下离别魂。
虽可杀敌,却亦是损毁自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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