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过之后苗青羽这几天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尤其到了后半夜。他的睡眠质量呈直线下降当天深夜一阵胸闷呼吸紧促。
他习惯性在黑暗中睁眼忙不迭地拉高被子捂紧嘴巴压抑破出喉咙的咳声。
下一秒昏暗的壁灯亮起光苗青羽条件反射的偏过头朝旁边床位看,薛铖穿着睡衣下床拉开门出去了。
他定定凝视雪白的天花板打算换个地方休息避免打扰到对方拖鞋刚上脚,掩合的门重新推开轻轻落了锁。
薛铖手里端着一个碗右手扯了块纯棉毛巾。苗青羽靠在床尾,看到薛铖把毛巾对准墙上的摄像头遮盖然后移了一张椅子走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下去炖的冰糖雪梨喝一点。”薛铖说话的语气没太多情绪,视线却没离开他。
苗青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喉咙绷得死紧捂着嘴又咳起来。
天气越来越干燥,苗青羽的体质容易受到气候变化的影响,每年换季的那段时间最煎熬,通常过了交季的时候身体才缓过不适。
迟疑的瞬间,薛铖将碗塞到他手里,回到床上背着他坐。
“喝吧。”
苗青羽缓慢动起调羹,在安静的环境下喝完一碗冰糖雪梨。嗓子润着,他转头看向薛铖,开口说:“碗我洗。”
直到把碗洗干净,他的心仍是空荡荡的,虚无的,没有个着落的点。那块纯棉的毛巾就盖在摄像头上,第二天什么时候被取下他没注意。
节目组今天安排了一场歌唱比赛,苗青羽因为嗓子原因,对这个活动兴致缺缺。下了客厅,梁舟舟他们几个围绕着沙发坐好了,只是梁舟舟的情绪看起来不高,他平时大部分和孟江一起,而眼前却坐在冷冰身边的空位,看样子刻意避孟江,似乎出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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